顧子峰笑而不語,他總不能說,主要是大帝您自個太風流,才搞了這么多事吧。
不過……
顧子峰還是提醒道,“大帝今日有空,不妨再走一趟黑暗神司。”
“我倒是覺得沒什么必要。”胡俊回想起前頭做的事,自覺挺丟臉,“她真要有什么動靜,本帝必能感知到,而且也許她原本沒發現什么,我多騷擾幾次,她反而警惕了。”
顧子峰搖頭,“不,我敢肯定,她發現了什么,因為她明明對四大公爵下手了,而我們卻檢查不出什么,這說明她的手段超出了我們的設想,所以我們什么收獲都沒有。”
“也許她是迷惑我們,故意讓我們以為她對四大公下手了,以離間王室和四大公的關系呢?”胡俊反問。
“也存在這種可能。”顧子峰不否認,“不過我堅持,晏女君可能發現了那杯酒的奧秘,并且也許會就此領悟出什么,從而給出讓我們意想不到的反擊。”
不得不說,顧子峰真的是料事如神!
而且……
胡俊仍然聽進去了。
所以他最終采納了顧子峰的提議,“那本帝就再去看看,不過這次可能真要打起來,她那幫手下一點都沒有寄人籬下,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的自覺!”
“這也是我佩服晏女君的一點,她似乎從來都有一種游刃有余的自信,許是因為她擁有漫漫長的閱歷,任何變故都不會讓她失措吧。
作為標桿,只要晏女君一直保持這種自信,她的屬下自然也都不會覺得來了別人的地盤,就得夾緊尾巴做人,因為它們都相信,它們的君上就是無敵。”顧子峰娓娓道來。
胡俊微微嘆息,“確實是這樣,這位晏女君任何時候都能從容不迫,優雅處世,清冷而透徹的看世界和問題,芙蕾伊要是有她一成的好,本帝也不必如此……”
顧子峰繼續笑而不語,內心卻在翻白眼!晏女君,是獨一無二的晏女君,誰也不能成為她,誰也學不了她。
胡俊卻在想,“若是她肯服軟,你覺得,本帝是否能立她為王后?”
顧子峰:……
逐漸收斂笑容的他,水眸幽幽的看著胡俊。
胡俊立即挑眉問道,“怎么,子峰你還真對她動心了?”
“大帝,她這樣的女子,不會被征服,你想要立她為王后,行不通,你只會被她反噬,最終人財兩空。”顧子峰衷心建議。
胡俊卻不以為然,“她不是挺喜歡容?女人嘛,不管她是創世神,還是什么神,內心還是柔軟的,可以被馴服的。”
“呵。”顧子峰放下茶盞,“如果大帝把晏女君看成這樣的女人,那么這一局,子峰決定抽身,因為您,必輸。”
“欸!別這么嚴肅嘛,本帝說笑而已。”胡俊拍了拍顧子峰的肩膀,心里卻真有了!征服人家晏女君的**。
顧子峰很了解胡俊,所以他一字一頓的勸誡道,“您覺得女君對容大司命很好,可知容大司命是如何獲得女君的芳心?”
“不就是先睡了,有了孩子,之后水到渠成么。”胡俊表示自己很清楚,他的眼線還真挺能打探九天的消息。
顧子峰笑了笑,語言無波無瀾,“我相信,容大司命首先付出了一顆真心;另外,容大司命有著,足夠吸引女君的魅力。”
“本帝難道還不如容?”胡俊反問間,又立即說道,“行了,不跟你扯這些,本帝想要的是九天,不是一個女人,現在還是先去看看那個女人在搞什么。”
“祝大帝一切順利。”顧子峰說著,已垂下了長長的密睫。
胡俊正要朗笑離去,整個亞特蘭城卻陡然一顫!
“嗡!”
這一縷不斷太強大,但卻十分奇妙的波動,分明就是從黑暗神司傳出。
這……
胡俊臉色大變,人已隨光消逝。
顧子峰則目露了然,“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