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小寶呢,他看都沒看小白喵,已經雙手巴在他爹胸膛上,秒睡了。
被丟的小白喵:“……”
說好的將它捧在手心里,呵護如珍寶呢?
腹誹歸腹誹,扭頭就看到某小已經睡過去的小白喵,它知道這些日子以來,這小只為了它,確實是一直沒睡好。
于是輕巧落在熟睡晏小寶肩膀上的小白喵,它就輕輕舔了舔小家伙的臉,然后也不去找什么小汐汐了,就團在某小頸窩里,陪他一起睡覺覺。
一直垂眸凝著懷里小崽崽的容逸見此,眉目又柔和了不少,一手還輕撫上崽兒的小軟背,“睡吧。”
……
云芷汐心里暖融融的看著方才發聲的一幕幕,臉上早已漾出溫暖的笑容,“小白一直都和我們家的小家伙很親近,代代如此呢。”
“嗯。”攬抱著媳婦兒腰肢,讓媳婦兒靠在自己胸懷里的容煌,他并未再看孫兒父子倆,只凝著眼前人兒暖艷如盛開牡丹的笑容,墨目中只余兩汪深邃的溫柔。
獨屬于須彌王的至高無上、深邃飄渺、絕世獨立,都因懷里的女子,以及她臉上明艷暖膩的笑,而墮入了凡俗之中,染了一身的煙火氣,溫柔如世間每一位深情的情郎,年年歲歲均如此。
他們共同孕育了最強大的容氏一脈,子嗣雖還不算多,卻也算是一個大家庭了,四代了、已經有四代人了。
云芷汐收回目光時,就抬眸對上那雙千萬年如一日,總是那么包容深邃、柔情含星的墨目,讓她心安、讓她歡喜、讓她甜蜜。
“煌煌~”云芷汐本能似嬌似嗔的喚道,臉上不自覺帶有嫵媚的嬌態,那是只有在眼前美男子面前才會流露的媚態。
“嗯。”將人兒抱緊了幾分的容煌,已經親上人兒的鬢發,梵音繾綣,似多情的佛陀,又似禁欲的神祇。
云芷汐就在這熟悉的回應聲中,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鼻間、心神力都縈有讓她心安、滿足的清雅梵香。
將懷中人兒抱好,讓她睡得更安穩的容煌,壓根就沒看周遭任何人一眼,仿佛在看到那笑容后,他的眼里就只剩下了她。
不。
應該說之前他的眼里會有旁人,皆因她而已。
不論是兒子、兒媳、孫兒、孫媳,乃至曾孫,于他而言,都是她帶來他身邊的溫暖,他也才會去顧及他們。
如今,都沒事了。
他眼中的世界便再度回歸在摯愛的妻子身上,一直如此。
反正再次被喂狗糧的容臨和容熙,他們已經習以為常的躺下望天了,“眼不見為凈”……
不過容臨還問了一句,“小四,你說我是不是也得去歷個劫,才能像爹娘,大哥大嫂,逸兒逸兒媳婦那樣,找到彼此摯愛?”
“呼~”回答容臨的是綿長的呼吸聲。
容臨無需側頭看,都知道他這個懶四弟,已經呼呼大睡過去了,他卻睡不著,神思飄得有些遠。
盡管還未“正式”見侄媳婦,但容臨仍能感知得出,侄兒和侄媳婦之間的情分,如同爹娘、兄嫂那般密不可分。
但是,一直被娘親催婚的容臨雖覺得、如父兄侄這等情愛不錯,可他卻知道,他自己的緣分還沒到,那個“不尋常”的命中人尚未出現。
所以容臨不急,也不慌去找,總覺得時候未到,只盼娘親可別繼續催婚了,最好先催皮皮去,誰叫皮皮早出聲一丟丟。
這般想著的容臨,倒也很快睡著了。
而被他念到的難兄難弟——容皮皮,這會卻是有了“長足的進展”,他已經在追媳婦兒了!雖然對方堅定拒絕了他的求娶。
可容皮皮也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他就在問,“為何?”
“沒為何。”不假辭色的安娜在心里想,老娘現在只想揍你!但自知技不如人,所以忍耐,你還想老娘嫁給你?做夢!
容澤瞧著安娜眼中未曾散去的金色小火苗,自知她是怒火未散,不得不說,“之前的事,本公子也很抱歉,實非有意,道歉也道了,安娜姑娘若是還氣,不如我不還手,讓你打一頓?”
安娜冷笑睨了容澤一眼,一副“你當老娘是傻子”的神態,看得容澤略有幾分心虛,“本公子肉身素來這般強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安娜頓時覺得這人又在顯擺他自己有多強大!她根本拿他沒沒辦法!自是氣得七竅都快冒煙了,偏她自己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事實!于是更氣。
“滾!別再來煩我!”安娜只想眼不見為凈。
奈何,人家容澤表示,“那不行,我娘親說了,做男人要負責,我既然睡了你,自然要將你娶回家,不然我娘親要揍我!”
這話……
容澤不僅說得振振有詞!甚至聲音也下意識拔高了幾分。
把站在安娜賬外的奇美拉都聽懵了,它本是要來向老祖宗稟事,卻見老祖宗身邊跟了個“奇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