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呼出一口白氣,給冰冷的雙手暖了暖。
很難想象就這么一步之遙,溫度竟然天差地別,陸離心想這大概就是格弗雷說的天然囚籠了吧,竟然把所有的寒氣都囚禁在了里面。
“多活動一下筋骨,暖暖身子。”
格弗雷在一旁叮囑道。
“好。”
陸離點了點,做了一個熱身運動,不得不說還是有點效果的。
“我好了。”
在感覺自己已經適應了這種寒冷之后,陸離說道。
“走吧。”
格弗雷點了點頭,率先向前走去。
這條山道修建的并不平整,甚至很多地方都坑坑洼洼的,看樣子已經飽受歲月的風霜與摧殘。
路旁樹木林立,遮天蔽日,在這樣的寒氣之下這些樹不僅沒有枯萎反而更顯青翠欲滴。
只是一路走過去,陸離覺得有些奇怪,總感覺缺少了一點什么,他留意著四周,一閃即逝的靈光卻怎么也捕捉不到。
兩人行走在空曠的山道,全世界好像安靜的只剩下了腳步聲。
“安靜!沒錯,這里實在是太安靜了。”
陸離終于發現是哪里不對勁了,照理說一個生機盎然的山林不應該如此安靜,總該有各式各樣的聲音。
“大叔!”
陸離叫住了格弗雷。
“怎么了?”
格弗雷轉過身,眉頭緊鎖,從進來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舒展開過。
“你不覺得周圍實在是太安靜了嗎?還是說神隱山脈一直都是這么安靜的?”
陸離問道。
格弗雷怔了一下,緊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打量了四周一圈道:“你不說我還沒有注意到,今天的神隱山脈確實安靜的有些過頭了,看來這里的確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變化。”
“那大叔,我們現在去哪啊?”
陸離問道。
“斷腸崖。”
格弗雷吐出三個字。
“斷腸崖?”
陸離愣了一下,在原來的世界他也去過一個叫做斷腸崖的地方,聽說每年都有許多情侶在那里殉情。
“大叔,你說的這個斷腸崖,是不是傷心之人用來殉情所以得名的?”
陸離跟在格弗雷的后面問道。
“沒有你想的這么文藝,之所以叫做斷腸崖是因為這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在斷腸崖的對面便是神隱山脈的中部地帶。”
格弗雷搖了搖頭說道。
“既然這里無法逾越那怎么知道斷腸崖對面就是神隱山脈的中部地帶了呢?”
陸離表示不是很明白。
“斷腸崖是上一次神隱山脈劇變出現的,在之前并沒有這一道天塹。”
格弗雷解釋道。
“如果是乘坐飛行坐騎呢?或者說那些已經能飛天遁地的強者也不能過去嗎?”
陸離又問道。
“難!斷腸崖存在一種獨特的能量,這種能量我們稱之為禁空力,簡而言之,在那片地帶無論你是飛行野獸,還是能夠飛行的人類,都只能老老實實的在地上跑。
除非實力能夠無視規則。”
格弗雷又搖著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