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愁眠沒叫,楊笑倒先叫起來了。
“怎么了?”江愁眠問。
楊笑指著他的眼睛,說道:“你眼睛怎么了?你……”
江愁眠撇嘴一笑,“小問題,白內障而已。”
楊笑說:“白內障?可你這個是黑的啊!而且白內障一般只有老年人才會有!”
江愁眠揉了揉眼睛,說道:“所以我這個變異了,這是黑內障。”
他捏了捏楊笑手臂上的紅印子,又蹭了蹭,“疼嗎?”
“不疼,就是有點癢。”
江愁眠把杯子里的水喝完,然后問道:“昨晚上急診來的那個人是不是沒救過來?”
“你怎么知道?”楊笑一愣,看看手臂上的紅印子,又看看江愁眠,“你的意思是有人搞鬼?你是道士?”
江愁眠說道:“我不是道士,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搞鬼,但是有鬼搞人那是肯定的。”
楊笑騰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有些害怕的說道:“這是鬼搞得?怎么辦?有什么辦法治?要不我去買點糯米!”
糯米可以治僵尸,可以治鬼嗎?
江愁眠說道:“糯米就算了,那都是電影里面演的,你這個印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治,感覺這像是上次吸收的戾氣。
上次那戾氣被黑白無常打散了,他掌心的印記就把這氣給吸收了,可現在那印子不見了……
等等,印子不見了不代表沒法治啊!
“你等會兒!”江愁眠走到床邊,把被子一角掀開,露出里面睡大覺的漁火,“小老弟,起來干活了!”
“喵……”
漁火睡得正香,被江愁眠喊醒它很不高興。
“啊,黑貓。”楊笑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江愁眠把漁火提起來,問道:“你怕貓?”
楊笑說道:“我不怕貓,我怕黑貓,小時候我看到一只黑貓把一只老鼠的耳朵打掉了,現在還做噩夢呢!”
江愁眠笑著說:“那是黑貓警長,它管上面的事,我這小老弟只管下面的事。”
“下面?”
楊笑還很疑惑,江愁眠就把漁火放到她的手上了,“把衣袖擼上來。”
那印子顯露出來,漁火感受到上面散發出來的黑氣,整個貓都興奮了,它抱著楊笑的手臂,猛吸氣。
在江愁眠的眼睛里,那絲絲黑氣全部被漁火給吸走了,沒過多久,那紅印子也不見了。
楊笑驚呼一聲,抱著漁火左瞧右看,“江愁眠,它好厲害啊!”
江愁眠說道:“我也很厲害,你要不也抱抱我?”
楊笑瞥了他一眼,“想的美,你還是把你的墨鏡戴起來吧,我看著瘆得慌。”
楊笑的注意力全放在漁火身上,也不和江愁眠說話,一個勁的逗著漁火。
江愁眠無奈的嘆口氣,明明就是我治好的,憑什么都它又親又抱?
他找了一張桌子,把之前買的塑像擺上去,然后擺了一盤瓜子水果。
楊笑見江愁眠在那兒神神叨叨的,便走過去看了看,“你在干嘛?”
“別說話,我看拜神呢!”
江愁眠手里也沒有香,桌子上也沒點蠟燭,就在那兒空口說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