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程感覺的酒瞬間就清醒了,出征的這一年他可沒少懷念長樂身子的絕妙滋味,剛才在浴室里雖然刺激,但是畢竟臥房舒服,難以盡興。
所以,蘇程說完直接翻身將長樂壓在了身下,長樂發出了一聲輕呼,不過這輕呼聲卻被響起的嗤嗤的聲音蓋住了。
被撕碎的華貴的衣裙一件一件落在了地上,十分的醒目。
正在收拾首飾,聽到動靜回過頭來的瓔珞看著被撕碎的衣裙一塊一塊落在地上也不由呆了。
哦豁,這倒是省去了脫衣裳的時間。
不過,伺候公主和公爺寬衣解帶是她的事啊,公爺現在直接開撕,那她該干什么?
幫著撕嗎?
問題是公爺能撕,她上去撕也不合適啊。
難道撕自己的?
瓔珞低頭看了自己的衣裙。
不舍得啊。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房間里終于恢復了平靜。
長樂公主癱軟的窩在蘇程的懷里,一臉幸福的余韻,不過她心里卻有些自責,嗔道:“你這一路都在騎馬,一定很累,你該休息的,回來都回來了,干嘛這么猴急?”
蘇程伸出手來,撥弄著她,笑道:“這說明我想你啊!”
長樂公主期待的問道:“那你有沒有夢到過我啊?”
蘇程笑道:“當然夢到過,經常,而且還都光著身子呢!”
“光,光著身子?為什么?”長樂公主羞羞的問道。
“想自己婆娘唄,這男人一直憋著可不做春夢嘛。”蘇程笑道。
一直憋著?做春夢?長樂公主疑惑的問道:“你一直憋著?不是有金勝曼嗎?她不是一路上都陪著你嗎?”
蘇程失笑道:“你想什么呢?她可是新羅公主,又是在行軍當中。”
長樂公主聽了不由有些疑惑,難道那封信是假的?
想到這里,長樂公主勉力支起了身子,側頭看著蘇程,輕聲道:“郎君,前幾天的時候,來了幾個刺客,也算不上刺客,他們是用飛刀送了一封信。”
“飛刀?你沒事吧?”蘇程吃驚的問完才反應了過來,剛才長樂身上每一處肌膚他都摸過,還是那么光滑細膩,沒有傷痕,怎么可能有事?
“我沒事,那幾個人是用飛刀送信并不是為了傷人,而且當時我在馬車里呢,后來侍衛將他們都抓了起來,他們是新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