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和小草都被染成金黃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映著夕陽的余輝登上山頂。
雖然落日的彩霞山很美,可是張鐵卻無心觀賞,已是筋疲力盡,汗流浹背。
門前的石燈籠都已經燃著了火光,幾個把守的弟子,模糊看見一個人影跌跌撞撞向這邊走來,大聲喝斥:“前面什么人,干什么的。”
終于看見有人了,張鐵兩腿一下子酸楚癱軟,坐在地上,走不動了。
幾個人手持火把向這邊走來,一個白天見過張鐵的弟子,一看見是張鐵,張口就嚷道:“小神醫,你可上山了,門主等你等的好辛苦。”
“山,山路是真不好走啊,”張鐵喘著粗氣說道,一副氣喘吁吁,面色通紅的樣子。
幾個弟子看著張鐵,想笑又不敢笑,畢竟是門主的客人。
扶起張鐵,幾個人又是架起往屋里走,一個人已經進房間通稟去了。
到了房間大廳中,張鐵坐在椅子上,還大口喘氣,一口氣把桌子上青花陶瓷壺中的水喝干,才感覺舒服了些。
“小神醫,你終于來了,我等你已經很久了,藥帶來了嗎?”馬副門主從旁邊紅梅的房間中走出來看見張鐵就說道。
看來這個馬副門主也是一個癡情種,張鐵心里想到。
掏出逍遙丸,遞給他,說道:“給夫人用溫水服下一粒,保管一時三刻就好。”
看著用紙包裹的黑乎乎的如龍眼大小的藥丸,還有一股怪味道漂出來,馬副門主有些不相信這藥的神奇,他也吃過丹藥,都是豌豆大小,這有點,偏大了些。
如果不是相信墨老的眼光,他是絕不會讓夫人服下這藥的,張鐵看著馬副門主對這藥持有懷疑的態度,說道:“賣相是差了點,不過夫人服下,會立竿見影,馬上好起來的。”
再次得到了張鐵的肯定,才找來一個丫鬟給妻妾送去,并囑咐了用藥事宜。
“馬門主,小子有點事情求你,不知道門主能否答應,”張鐵對著馬門主說道。
“不要說一件,就是十件,馬某也不帶眨眼睛的,既然答應你了,就不會反悔,”馬副門主信誓旦旦的說道。
“最佩服馬門主你這種說話算話的人,馬門主知道門派里有沒有哪種最高深莫測的內功,就是非常厲害那種?”張鐵詢問道。
馬門主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張鐵,說道:“怎么,難道墨老沒有教給你功法嗎?雖然他只知道治病救人,我記得墨老也是武林中人才是,身上的武功絕對不弱。”
“不瞞馬大哥說,墨師只交給我們救死扶傷的本事,對于武學卻是只字未提,不過卻是說過可以自己學習山上的功法,”張鐵靠近馬門主些說道。
“山上的功法都是屬于平緩修煉、循序漸進的種類,并沒有威力奇大之分。”
“比如普通弟子修煉的正陽勁就是山上大部分人修煉的功法,包括我這個門主也是如此,不過是修煉的時間長,內力渾厚些罷了,”馬門主坦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