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羅霸是沒有機會用武魂了,落地后就再也沒站起來。
這時,觀眾席上并未爆發熱烈的歡呼聲,而是鴉雀無聲,大多是一臉震驚,片刻后才反應過來。因為他們大多數買的都是羅霸贏。
“這怎么可能?羅霸怎么會輸?”
“兔子怎么能打過牛呢?”
……
“沒想到這小姑娘竟如此厲害?”
“唉,早知道買她了。”
……
“你輸了,該履行你的承諾了。”白皊的聲音雖不大,卻擲地有力。
“什么承諾?一個玩笑罷了,還當真了。”壯漢似乎將之前所說的賭約都忘光了,唧唧歪歪地走開了。
白皊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絲譏笑,也不打算去追究他。
毫無信義之人,沒必要和他計較,再者說,這大斗魂場中也不準打斗。
“啊!”剛剛走開的那個壯漢,正雙手握著自己的脖子,面目猙獰。這種畫面突然出現,看起來十分詭異。
旁邊的行人都被他的叫聲所吸引,紛紛側目觀望,臉上也都露出了迷茫:這人是怎么了?
白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看到這壯漢這種模樣,并不同情,甚至心中還有些幸災樂禍:讓你不守承諾,這下遭殃了吧?
“你……你給我吃了什么?”壯漢的聲音艱難而沙啞。
白皊:“???”
我什么都沒干呀,你找我干啥?白皊一臉懵逼。
“一個藥丸而已,何必大驚小怪。放心,死不了人。”這聲音很有磁性,平淡中帶著不羈,柔和中帶著毒性,誘人而致命。
白皊這才發現,原來那壯漢說的不是他,而是他右側三、四米遠處的一位少……可能是少年吧。
這人大概十四、五歲的模樣,身穿紫色華服,上面還掛著不少高貴別致的飾品,腰間別著一個墨綠色的布袋,袋口串著暗紅色的細線,右手上還拿著一把紙扇,紙面上花紅柳綠,似有圖墨飛舞,但又看不真切是墨灑何物。
一張漂亮而誘人的臉蛋,上面鑲嵌著一雙桃花眼,且連著細長的睫毛;接著是高挺的鼻梁,看似并無特別,卻給一種恰到好處的感覺;下面則是一張櫻桃小口,嘴唇則是厚重而性感。
整張臉似自然天成,但又像鬼斧雕飾,神匠拼接而成,集天下之美色于一顏,是以,是雌是雄?無從分辨。
若說是女子,臉上卻有些棱角,英氣頗足,并無娘態;若說是男子,則又顯得陽剛不足、陰柔過余。
究竟是男是女?
只有探根溯源,才可索得真相。
“汪,汪汪,汪?”壯漢竟然口出狗語。
越來越有意思了。
好奇是人的本能,許多人駐足觀望,露出了貓般好奇的目光,迫切地要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白皊也不例外,同樣好奇,舍不得離去,眼睛緊緊地盯著這性別難分之人,似乎被“他”迷惑了一般。
“成功了?”這難辨雌雄之人似乎有些驚喜,嘗試著向壯漢問道:“能人言否?”
這次,白皊看清楚了,那人的喉嚨在動,有喉結,是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