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心的這番行為,搞得這種人莫名其妙。
白皊同樣不明所以,順著塵心剛才所看的方向,看了過去,那是村外的樹林,他似乎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應該是察覺到他了。
兩天前。
索托城城南外。
夜幕之下,天空中掛著微暗的半月。
月下有三人,一人紫衣,一人墨衣,還有一人躺在黑色的布袋中,只露出了頭、臉,不知穿了什么顏色的衣服。
站著的兩人,正是剛剛解決謝勝的花無良和他的同伴,而地上躺著的那位則是失蹤的寧榮榮。
“你讓我將她擄來是要干什么?不會是要……”墨衣人說到這里,用嫌棄的目光看了花無良一眼。
“你這是什么眼神?”花無良似乎急于解釋什么,語速很快,“我可沒有你這種齷齪的想法,不要用你的骯臟的眼光來污蔑我,我可對女人不感興趣。”
剛說完,墨衣人又打量了花無良一眼,這次目光中不再是嫌棄,而是怪異,還夾雜著一絲“恐懼”,并默默地拉開了與他的距離。
“哎,你……”花無良手指著墨衣人,“跑什么?就說你悶騷吧,思想是真的齷齪。你放心吧,我對男人也不感興趣。”
墨衣人這才表情變得正常,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寧榮榮,“那你讓我擼回來一個女人干什么?”同時臉上流露出一種嫌棄的表情,“若不是為了……那件事,我絕不會做這種事!”
“……還有,記住你在此之前說過的話!”
“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花無良雖嘴上這樣說,語氣中卻充滿了調侃,“放心吧,我只是向他她借點血,絕不會傷害她的。”
“最好是如此,否則就是你以那件事相脅,我也絕不會,絕不會放過你。”墨衣男子用嚴肅的口吻說道。
“放心吧,贏‘君子’,我從未食言過。”花無良同樣以鄭重的口吻回復。
隨后兩人陷入了沉默,在寂靜的夜晚下,顯的遠處的獸語蟲鳴更加清晰響亮。
“喂,你還沒有享受過這俗世間的繁華煙火吧,今天我就帶你這座城市中最繁華的地方見識見識。”花無良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尷尬寂靜。
“不需要,也不想。”墨衣男子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你先別著急拒絕,先聽我說。”花無良笑了笑,看向地上的寧榮榮,“我們請她來幫忙,總不能讓人家躺在地上睡一晚吧?我們去城中,又能讓你感受感受俗世間的魅力,還能一邊等她醒來,不是正好嗎?”
“你不就是取點血嗎?”墨衣男子不認為需要這么做,“趕緊取,取完,給她解藥。”
“解藥?我沒有啊!”花無良似乎很驚訝。
“給我藥時,你不是說,這藥是你自己制的嗎?”墨衣男子繼續問,“你怎么會沒有解藥?”
“對,藥是我制的。”花無良表情和語氣變了鄭重了起來,“我只制藥,不制解藥。我的藥不需要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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