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的身軀再度變成了粉粉的,吃吃道:“你、你干嘛?不許把我當貓擼!”
“只是不知道怎么謝謝我家棒棒。”秦弈道:“這些天我知道你很辛苦……我自己琢磨幾個時光術法,都感覺很艱澀很累人,你結合時空,創了這樣強大的法門,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血。”
流蘇變得笑瞇瞇的:“只要你知道我比那些妖艷賤貨厲害就可以了,你變強那也對我有好處嘛……”
“嗯。”
事實上秦弈變強都不知道有幾分是為了流蘇,這倆的事情還真說不清。安安在旁邊看著,又產生了那種只要先生和小幽靈在一起的時候,誰都插不進去的感覺……至少眼下她站旁邊看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怎么插話進去,感覺怎么插都不太好……
最后只能弱弱道:“先生進去吧,安安在外面替你守著。”
秦弈抱著流蘇,沖安安笑了一下,閃身進入了時幻之紗圍起的空間里。
很快連上方也折疊起來,徹底變成了一個時光籠罩的個人空間。
這是需要他個人使用秘法來成就的時空分割,并不是流蘇幫忙做的,流蘇能做的只是把總結出來的法門告訴他,讓秦弈吃透了再操作。
但大家都不會覺得這對秦弈有什么難度。
這幾天雖然熙熙攘攘,可秦弈的主要精力確實是在修行的,對時光之道的見解日深,已經可以吃透較難的法門。在時幻之紗的輔助之下,結合流蘇的空間傳感,棋癡提出的流速之差終究成為了現實。
秦弈清晰地感覺到內外起了變化。
他的目光可以透過時幻之紗的包圍,看見外面的安安。
安安很盡職地站在門口看著,以免意外打擾。有風吹拂而來,安安的發梢被吹得微微揚起,看在秦弈眼中,那發梢卻是猶如靜止一樣。
如今的神念當然能判斷得出,起拂的速度整整慢了三百倍。
不是一年與一天的標準差,是三百比一。
他在里面默數三百下,外面安安的發梢才從低到高地揚起。
這是時幻之紗內外的時空法則徹底產生了差異的結果……很可惜,只能用于修行,用于戰斗的話還是有很多欠缺。
對于攻擊而言,他的攻擊能量只要離開了這個范圍,到了外面一樣會變得很慢,對于對方來說并沒有太大差別。對于防御方面有利,因為在自己眼中對方的攻擊變得如同蝸牛,自己可以提前閃得老遠,看在對方眼里自己可能會如同鬼魅。
但需要提前裹上時幻之紗并且施加秘法導致時空差異之后才可以,一般來說,戰局不會有給你做這番前置的時間……也許有些時候可以。
當然繼續發展下去,真正可以用出“時停”“時緩”這一類對人生效的術法時,那時候會不會無敵?
那至少就是另一個天帝!
流蘇幽幽地看著他的測試,輕聲嘆了口氣:“我總覺得,越來越想要錘死你。”
秦弈偏頭看著它:“如你所言,她的手段你可以旁通很多,她想必對你也是如此,所以她能改變天上地下的時光之差,這里有很強烈的空間之能,從你這偷師的是嗎?”
“嗯……差不多吧。其實也并不算偷師,這些東西我和她本來就是共有,只不過最終選擇的偏向專精有所不同而已。”流蘇道:“如今的我,也無異于重修一回,到時候多半能夠兼掌吧,不再有所偏頗。”
“也就是說,當初你們其實也未到自己的極限。”
“若以意無窮為立論之基……那么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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