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雞蛋皮。”
唐芝將攥著雞蛋皮的骨感拳頭抬到了江東流面前。
“你什么意思?”
江東流很懵逼,緩慢的抬屁股起身,伸手要去接唐芝遞過來的雞蛋皮。
唐芝突然又把手給收回去了,嘴角彎出一絲局促的微笑,略顯緊張的講:“我先幫你拿著。你身上確定沒有俱樂部合約,對么?”
“沒有。”
“那好!我們俱樂部簽你了!”
唐芝直截了當的挽上了江東流胳膊,就像拉壯丁似的,要給江東流拉走,生怕江東流飛了。
在后面的錢大超看傻了,他從沒見過唐芝這么積極主動過。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唐芝已經在催他了:“你愣著干什么啊,錢總,回俱樂部啦!”
“哦,對!對!”
錢大超把鴨舌帽拍在大腦袋上,大笑著告訴李保國:“老李,選拔賽這邊的事你負責下哈,到時間就收工!咱們俱樂部已經選到了最好的棟梁之才!這次選拔賽辦的,真特么值!”
三步并兩步的追上去,錢大超和唐芝一左一右架著江東流離開了禮堂,從背影看,真的很像警察在押犯人。
一首驚世駭俗的《Whenamanlovesawan》,讓他們都明白了江東流身上擁有無法估量的未來。
他們絕不能讓俱樂部和這種可遇而不可求的曠世歌才擦肩而過。
由唐芝親自開車押送。
直奔他們俱樂部總部,要和江東流簽正式的歌手合約。
在路上。
唐芝為自己的冒失和無禮向在后排同錢大超并排坐著的江東流道了歉。
就像一匹被馴服的雌豹,唐芝對江東流的態度再沒有之前的質疑和歧視了。
雖然她仍舊覺得江東流身上有點戲精的感覺。
但這種“戲精”,或許就是天才身上多有的那份異于常人的古怪吧。
見“怪”,也就不怪了。
就連對江東流的稱謂都變了。
趁著等紅燈的空當,唐芝通過車內后視鏡看向江東流,刺探軍情般和江東流打探:“江老師,你剛才唱的那首英文歌是以你自身的情感經歷寫出來的嗎?感覺好深刻。”
“那歌唱的是什么意思啊?”錢大超好奇的講:“我就聽懂一句,Whenamanlovesawan。”
“這歌的名字就叫《Whenamanlovesawan》。”
江東流放松的微笑著,侃侃而談:“簡單來說,就是一個男人深愛上一個女人后,會變成二傻子的故事。這歌可不是根據我個人經歷寫的,你們不要胡猜。我寫歌很少根據我個人經歷寫,大凡音樂人寫歌都不是根據個人經歷寫的吧,都是想象著寫的。”
“嗯。”唐芝贊同的點點頭,又問:“那你是經常出國游歷嗎?感覺你英文說的特地道。”
“還行吧,我當過一段時間的英語老師,所以英文還不賴。”
錢大超一驚一乍的問:“你以前是老師?真看不出來!感覺你這人……挺痞的。”
“哈哈,我就是痞子老師啊。”
“那管你叫江老師還真沒叫錯。”唐芝順話聊:“能請教一下您以前在哪教書嗎?燕京?”
“不是。”
江東流斷口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