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超無奈道:“我學這個干嘛啊,我又不是干這個的。”
郝漢開錢大超的玩笑:“你個錘子天生就是挖礦的,一身的蠻力。”
錢大超笑著回噴:“你給我滾。”
郝漢不和錢大超多逗,對江東流講:“江老師,你四處游走這些年,要是還收到什么好東西了,想出手可以找我。在大長安地區,咱家觀漢齋的信譽那是響當當的硬氣,路子也比較野,有很多老主顧,基本上什么貨都能給走出去。當然了,違法犯罪的事咱不干,只要不是特別出圈的東西,比如兵馬俑那種販了要掉腦袋的國之重寶,其他的咱家都能幫忙運作出貨。”
“我手上還真有點好東西,但現在并不是很想出手。等我什么時候手頭又緊了,再找你吧。咱先把茶盞的事搞一搞。”
“行嘞,那明天咱們店里見。”
錢大超笑說:“今晚就會見,到時我和老江去大唐Club看你們演出。”
“這事,視我眼睛的狀況再定吧。我感覺我這紅眼病要變嚴重,晚上要還這么難受,我可能就不去看你們演出了。”
“明白,你好好養眼,以后一起演出的機會多的是。”
江東流給郝漢鼓勁:“你們要加油啊,爭取勝利收關。”
“你也是啊,江老師,加油比賽。”
“哈哈,江老師不用加油,他打配位賽完全就是秒殺,就算漏油也可以輕松完勝。晚上你們要有空可以上網看看江老師的比賽,他今天不唱童謠了,會唱一首很有個性的方言歌。”
“喲?那我們得好好關注一下了。”郝漢被勾出了濃烈的觀賽興致。
“那就不打擾你們排練了,我和老錢先撤了,回頭電聯。”
“OK,電聯。”
郝漢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親自給江東流和錢大超送出了俱樂部。
在往停車場走的路上。
錢大超一改嘻嘻哈哈的表象。
皺起囧眉,略顯嚴肅的問江東流:“老江,咱們俱樂部不才把簽約款打給你嘛,你手頭怎么又緊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啊?”
江東流明白錢大超在擔心什么,給他吃定心丸:“難言之隱談不上,我不賭不嫖也不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你可以放心。我總手頭緊,是因為我欠了別人一些錢。”
“你欠人錢了?”
“對。”
江東流又開始編故事了:“我云游四方這些年,養成了一個臭毛病,就是太愛樂善好施了。但凡遇上誰有難處,我總忍不住要解囊相助。我自己沒錢,于是只能管朋友借錢幫別人。借著借著,就借出一個了大窟窿。”
錢大超無語了,江東流居然借錢去行善,他這個非常之人果然專干非常之事,奇葩,太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