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冷風吹心頭!
……”
這滄烈的歌聲就像西北大漠上刮起的狂風,配著他手下的重鼓鼓點,一下就把屋里人的頭皮全刮麻了。
唐芝乍一聽江東流用這種“奇怪”的西北腔調唱歌,以為江東流被什么東西上身了。
這種靈魂層面的驟變,讓唐芝更深刻的明白了錢大超他們一直在說的江東***神分裂”是怎么回事。
這感覺太不一樣了!
這時的江東流完全像變了一個人。
無論是滄烈的聲音還是身上悲壯的氣場,包括打鼓時鏗鏘有力的動作,都和他平時或吊兒郎當或神神叨叨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他現在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從西北大漠來的孤鎮刀客,既彪悍,又兇狠。
他的雙刀換成了兩只鼓槌,打出的鼓點卻像刀片一樣鋒利,直捅人心。
他的歌聲帶著大漠的荒涼和悲愴感,音量巨大,底氣十足。
與極具彈性的重鼓相得益彰。
就像噴灑熱血一樣。
每一個發自肺腑的詞音,都是從他胸腔里噴射出來的。
給唐芝“噴”的瞳孔都要擴大了。
如此震撼的大鼓彈唱,她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呢!
錢大超郝漢他們都見過江東流變身“惡魔”。
這番再見江東流突然變身成大漠刀客,倒不是特別意外。
但江東流味道這么純正和勁道的西北烈唱,還是讓他們很震驚。
“是誰曾經握著誰的手~
是誰曾經為誰把淚流~
無助的雙手端起一碗酒~
讓烈酒澆心頭~
讓烈酒澆心頭!
……”
隨著歌曲的推進,江東流的熱血揮灑的更加滄烈了。
他手上敲響的是鼓,震動的卻是屋里這些人的心。
大鼓的震撼力讓江東流的歌聲平添了更多滄桑彪悍的氣勢。
到第二段,他唱歌更像是在噴酒了。
每唱一句,都像在往屋里這些人心頭噴烈酒,用音樂的烈酒灼燒這些人的心頭。
劉云被燒的已然要嗨起來了。
她終于知道江東流為什么說這歌的風格比搖滾更硬了。
這豈止是硬啊。
這完全就是烈!
烈酒的烈!
也是烈火的烈!
聽江東流打著大鼓吼歌,劉云感覺自己像被戈壁灘上的十八級狂風給刮了。
身上皮膚被割裂到千瘡百孔。
然后從裂縫里灌進去烈酒,再一把火點了,直接燒嗨上了天!
劉云不能自已的再一次被江東流給轟出了音樂的顱內高朝。
旁邊的夏風等人也全都被轟的熱血沖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