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給錢大超抱著靠坐在電梯門旁。
另一邊的江東流歪著身子一出溜,又躺地上了,臉直接貼地了。
唐芝暈眩的撓了撓頭,露出一副遲鈍的抓狂狀。
放下錢大超又去搞江東流。
江東流被抱起來了,錢大超這邊又歪倒了……無語。
兩個人就像故意拿唐芝開涮似的,一個坐起來另一個立刻就倒下。
唐芝就這么折騰了小十分鐘,把自己折騰的精疲力竭,才終于不管這兩個醉酒的二貨了,干脆讓他們全歪倒在地上睡了。
唐芝累的坐在地上歇了半天,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
緩了好一陣,她才驚醒過來,趕緊摁電梯上樓。
先到七樓。
像拖死豬一樣給錢大超硬拖到了酒店包房。
用盡全身力氣給錢大超放到床上了。
沒力氣給錢大超蓋被子了,她腦子里一直想著江東流還在電梯里呢,生怕給江東流忘了。
給錢大超安置好后,也不知道腦子里哪根弦被酒精給麻痹抽抽了。
覺得腳上的高跟鞋特別不舒服,心里也憋著一肚子火呢。
唐芝把火全發在了高跟鞋上,直接給高跟鞋踢飛了,還把包給落在錢大超房間里了,就那么光著腳,暈頭轉向的返回電梯去搞江東流。
“叮。”
電梯門開了。
江東流腦袋著地,歪著身子睡覺。
唐芝看的無奈至極。
蹲下來一邊扶江東流一邊拍他臉:“江老師,你能不能醒醒啊?我拖不動你了。”
被死豬一樣的錢大超搞的筋疲力盡,唐芝真是沒力氣搞江東流了。
她感覺自己都快暈倒了,眼前一黑,就那么靠在江東流身邊,半睡半醒的休息。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的盹,唐芝被江東流一個大呼嚕嚇得再一次驚醒過來。
腦袋卻更暈了。
扭頭一看,江東流睡的比錢大超還死,呼嚕聲比錢大超還大。
唐芝真是無奈了,她真真的感覺到了什么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使勁拍了拍自己臉,讓自己振作。
潛意識里的工作警覺讓她明白,絕對不能放著江東流不管,江東流要這樣給外人看到拍照,他的形象就毀了。
唐芝咬著牙給江東流抱了起來,把吃奶的勁都用出來了,累的滿身虛汗,給江東流硬拖去了八樓他住的套房。
憑著最后一絲氣力,給江東流抱進屋里,扔到客廳沙發上,唐芝身子一軟,再沒有一點力氣處理江東流了。
她也沒力氣處理自己了。
早就打架的眼皮再也支撐不住,滑坐在沙發上,靠著江東流身體和江東流一起昏睡了過去。
……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
“鈴鈴鈴鈴鈴——!”
唐芝手機早就訂好的刺耳鬧鐘,吵醒了昏睡中的江東流和唐芝。
兩人同時驚醒過來。
一睜眼。
就見彼此正緊抱在一起,躺在沙發前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