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些笑話,改成現今人物及表達方式,陸寧給她講。
漸漸的,小家伙聽故事聽得入了神,甚至聽到后面,連聲追問,接著,便被陸寧的笑話逗得咯咯笑,陸寧在攬她進懷時,她便沒了那被毒蛇纏上的懼怕,陸寧親吻她小臉蛋時,她顯然也便感受到了陸寧對她的寵溺和喜愛,眼中更有些甜蜜,依偎在了陸寧懷中。
陸寧心下大大的滿足,這個世界,哄女孩子真是太簡單了,哄這種小不點更是易如反掌。
當然,這小不點從來中土前,便從心理上接受了自己將會是她丈夫,要和她共度一生,也是決定性的因素吧。
金氏,卻是另一種反應了。
陸寧和小家伙回到行在已經是傍晚,金氏和善花,顯然已經做好再次被齊人大皇帝恩寵的準備,大小麗人,都是強顏歡笑。
當陸寧說起,接下來幾個月,不用她倆陪侍時,善花自然露出歡欣之色,金氏卻擔心起來,在飯后,為陸寧輕輕揉捏肩膀時,便隱晦的提到,今日見到姜殷川,在行在前轉悠,綠珠曾經出去,應該帶了封信進來。
金氏說的,自然不會是編造,這種事,查一查便知道真偽。
但金氏的意思,自然是說千秋殿和姜殷川有情,而且現今還藕斷絲聯沒有忘情。
甚至幫陸寧揉捏肩膀,金氏都用出了挑逗動作,自然是她不管遭多大的罪,現今也不希望齊人大皇帝的目光,看向千秋殿主仆。
最后,鄰近入寢時,金氏甚至隱晦的說,圣君憐惜她們,她懂,但她有一術,和善花一起,既不會損害她和善花身子,又定然可以令圣君享受不一樣的滋味。
陸寧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便是用纖手櫻唇之類的,但那不行的,做前奏還行,還到達終點?累死她們也不行,五娘又不是沒試過。
那樣上來火,自己更難受,還不如出去打打鐵,不想這方面。
卻不想,陸寧正準備出行在去軍營冶鐵鋪去看看,綠珠在外跪奏,說皇甫才人,希望得到圣天子召見,有事要奏報圣天子。
金氏明顯便緊張起來,誰都明白,綠珠來的意思。
木屋,隔音效果不太好,賢妃在的那晚,陸寧可是令她們都暫時宿營一夜,但和金氏母女仆三人歡好,自沒有大費周章,寢室動靜,院內各廂房,自都隱隱能聽到。
綠珠此來,穿得更為夸張,類似后世職業套裙的雪白制服半截裙,露出光潔無比的一對晶瑩小腿,要多誘人便有多誘人。
陸寧看得卻是一陣錯愕,這種性感麗人套裝,現今根本便不可能穿出來,最多作為房事之樂罷了,在內宮,其分類就分類為“內寢褻裙”,而女仆裝,好歹叫“內寢裙”,沒有“褻”字。
怎么感覺,這都拼了,而且,拼的點,是將自己看成多好色的昏君?
陸寧有些生氣,拂袖而去。
其實,大概也是惱羞成怒,覺得自己好像真是具有好色昏君的特征吧。
當然,主要也是,現今,不想和高麗公主有太親密接觸,畢竟五國部平定后,下一個目標,便是高麗國主王昭了,自己也決心將他從高麗國主的位子上拉下來。
高麗使者,還都滯留在此,也不被允許書信送出去,便是免得自己在此一舉一動,被王昭知道,他很精明,是高麗歷史上最重要君主之一,正是他的治下,高麗漸漸從豪門分立變成中央集權,地方派出流官,在他之前,高麗國主,也就是首都及自己家族領地的君主,各地豪族統治自己領地,中央根本派不出去地方官吏。
這樣一個人,如果得到密報知曉自己種種舉動,自然便會知道,自己已經準備扶持平州樸氏,他也必然會提前動手,而不會任由自己指使樸氏從容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