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一呆,說呢,看著她覺得面熟,現今想起來,這不就是更精致一些的深田恭子嗎?
尤其是,現今這和服裝扮,當年第一次看影視里深田恭子的和服裝扮,可是曾經被驚艷過。
隨之陸寧訝然失笑,現今自己眼里的美女,說起來,到底是什么層次呢?
精致版的深田恭子,自己初始看到,也只是覺得她清雅靚麗而已,而且,就眼前來說,比之自己的小不點黃寶儀,其美色還是要遜一籌的,可也是,黃寶儀,可是中原選出的同年齡段中,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也只有自己宮中的那些絕色,才能和長大后的黃寶儀各擅勝場。
恭子是作為女奴被送過來賞給“陸班頭”的。
這種不知道來歷但又分明大有來歷之人,自要送到陸寧身邊由陸寧查明白。
看看真冬姬,又看看恭子,陸寧咳嗽一聲,“好,就都先跟在我身邊吧。”又對外面揚聲道:“馬達山,什么事?!”
聽到馬達山的腳步聲來了幾次了,但應該是自己房內沒什么動靜,他便沒出聲打擾。
“啊,頭!你睡醒啦!”馬達山就呵呵笑起來。
陸寧無奈,怎聽著,從他嘴里說出來,這話好像不是什么好話?
“頭兒,拙荊布下了許多酒菜,我這不來請頭兒一家的么?”馬達山在外面嘿嘿干笑。
這時陸寧已經起身,來到門前,黃寶儀從旁拉開格柵門,真冬姬和恭子明顯便沒有進入狀態,只是跟在了陸寧身后。
聽馬達山說什么“拙荊”,陸寧啞然失笑,自己不在,這詞是怎么學會的呢?
隨之一怔。
黃寶儀好似知道陸寧想什么,已經小聲在旁邊解釋,說真冬姬和恭子被送來時,新唐城軍教坊給馬達山指定的婚配也送了來,叫阿千。
馬達山迫不及待的便舉行了婚禮。
陸寧無語,笑罵道:“馬達山你這家伙,舉行婚禮都不等我回來,見色忘義。”
馬達山見到陸寧身后簇擁而出的大小麗人,眼睛都花了,更不敢多打量,賠笑道:“我這不就是來賠罪的嗎?頭兒,這頓酒菜,可是一個月軍餉換來的。”
陸寧笑笑,“看來,我得隨份子了。”見馬達山不明所以,笑道:“就是送你禮物。”從懷里摸出一張十貫的紙幣遞過去,說:“太倉促,新唐城商鋪里那些國貨又太貴了,要說買到你喜好的也行,大價錢買個你不喜歡的,就太不劃算了!所以,喜歡什么,改天帶嫂夫人自己去買。”
現今來說,三親倆好隨禮,就是送禮物,沒有直接給錢的。
馬達山看到陸寧出手的闊綽更是一呆,遠征東瀛,普通正卒的軍餉一個月就一貫,當然,平素戰利品,獎賞的就不好計數了,這也是東征軍卒作戰的最原始動力。
僅僅喊口號,為大皇帝而戰?為大齊開疆擴土?跨過重洋遠征,這和衛護自己家園消滅潛在強大敵人還兩回事。
莫說東征軍的許多正卒本就是草原及黑山白水部落出身,便是中原正卒,遠征大海另一端的異鄉,就靠口號,時間長了,什么熱情都會被磨滅。
不過說起來,包吃包住,包服裝軍械,一個月一貫錢可以純攢下來,也不算少了。
畢竟現今中原一頭耕牛,也不過一兩貫錢而已。
說起包軍械也不是笑話,中原王朝,有的時期軍卒軍械壞了真要自己花錢去修,草原部落戰士,就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