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每個小隊都是隊長、隊副一名,隊員十名。
不過,中原警員都打亂,原來三個小隊也打亂,最后混編,并沒有單獨的中原警員小隊,且五名隊長,都是本地人,隊副也僅僅有一名中原來的警員。
讓這些特赦犯進入海外管理機構做底層吏員,被當地人領導,也是和當地人真正融合的一步,使得齊人在當地人眼中不再僅僅是虛無縹緲的統治者,而是他們中的一員,他們,同樣也是齊人中的一員。
特赦犯們,從中原出發前都會簽保證書,現今獲得一次新生乃至比以前生活會更好的機會,如果到了海外再不守法,就兩罪并罰,且罪加五等。
當然,能得到特赦的輕犯,選擇更為嚴格,如外間的李虎,就是小偷小摸,但歸根結底,也是因為父母早亡,他拉扯幾個弟弟妹妹實在力不從心,又不想將弟弟妹妹們送入官家養童院,因為養童院的孤兒們,除了少數運氣好的,其余大多稍微長大些就被送去海外皇莊做工,從此再難回中原。
李虎,這才走上了偷盜的歧路。
陸寧正琢磨之際,卡米拉和哈絲米可兩個小女警已經用蒲團將室內的煙趕出去差不多,這才關了窗戶。
她倆的辦公桌更像小學生的寫字臺,她倆現今的主要工作是學習漢字,而不僅僅是拼音文字。
陸寧每天都會考她們幾個漢字,倒是挺好玩的,真成了幼兒園的老師一般。
“今天要考的幾個字,尤其是你,我,他,三個字,會寫了嗎?”陸寧笑著問。
卡米拉和哈絲米可立刻苦了小臉,忙都乖乖回了小書桌旁,掛耳撓塞的歪歪斜斜練字,用的是鵝毛筆。
畢竟毛筆書寫要求太高了,對快速普及中文在海外貴族階層的書寫并無好處。
如果是底層民學中文書寫,毛筆的成本就更是一個難題。
而且在大齊,早就推動繁復文字的簡化,海外使用簡化字教學就更多。
看著兩個小學生怕自己這個老師考她們的樣子,陸寧心下更樂。
咳嗽一聲,陸寧走出內間,李虎忙站起來,陸寧問道:“迪妮莎主任的客人還沒走?”
“是!”李虎賠笑。
陸寧走出套間,推門進隔壁,也是套間布局,外間秘書室齊人助手忙站起來,輕輕敲門,“主任,巡總大人到了。”
陸寧心下一哂,大齊中原人,總能將官銜找到個尊稱。
齊人助手是個年輕英俊的小伙子,叫程亮,稟告后聽里面迪妮莎應聲,忙幫陸寧輕輕推開門。
里面一男二女,都站起身。
淡藍警官裙靚麗四射英姿颯爽的是迪妮莎,此外還有一名深眸高鼻的美男子,以及華美蓬松白紗長裙的艷美婦人。
是迪妮莎的胞兄德米特爾和母親——維拉公爵夫人。
陸寧看得心下一哂,維拉公爵夫人的文藝復興時代風格的華貴長裙是迪妮莎送給母親的,穿起來倒真有那個味道,纖腰柔弱,優雅美艷,又細又長的鞋子,雪白絲襪柔美足踝處,系著彩色帶子,用來凸顯纖足的美妙曲線。
漂亮的蕾絲裙領只到臂膀之下,露出雪白光潔香肩,迷人鎖骨曲線,以及雪白深深的溝壑和被擠壓的蕾絲長邊領口下的高聳,那種高雅性感,無比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