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這位年輕俊美的貴人對她沒什么興趣,花嬌嬌也有些氣餒。
但說起來,這位貴人身邊全是絕色,哪一個都不輸給她甚至比她更美。
所以說,非要貼上這貴人,其實也未必是什么好歸宿。
花嬌嬌自我寬慰著,不過從始至終,她都笑吟吟的比比劃劃和加布利爾交流,這點職業素質她還是有的。
外間舞曲響,舞臺上,一男一女相擁共舞,樓下桌臺有陪酒的舞女的,這時也起身邀約客人下場跳舞,二層雅間內,好像舞女們也都在邀請客人跳舞。
花嬌嬌笑吟吟對加布利爾伸出纖手。
加布里爾比劃著說不會,花吟吟輕笑說教他,終于還是將他牽手帶起。
陸寧只是微笑品茶。
……
回到“文府”,陸寧洗漱了一番,在府內浴池泡了個澡,換上寬松的睡衣睡褲,披著大氅走出來,但耳邊好似還回響著百樂堂的舞曲,用絲竹吹奏的舞曲,別有一番悅耳動聽,絲竹聲聲,沁入心中一般。
寢室月洞床旁,陸寧雙手平舉,身后俏丫鬟雪煙為他除去大氅。
床上光著雪足青衣青褲的美丫鬟雨沫,正在鋪床。
佩切涅格人共獻上美奴十一人,有閼氏母女四人,還有古楚格寵妃忽兒焰,此外,還有六名極美的少女。
但多少地位還是顯得有些不同,閼氏母女四人和忽兒焰,更像是奴妾,有自己的房間,也有自己的底層侍女。
六名來自其他貴族家庭或民間的美少女,被改名為春蘭、夏荷、秋菊、冬梅、雨沫、雪煙,做了陸寧在這文府別苑的貼身侍女。
說起來,就說眼前的雨沫和雪煙,都是深眸高鼻肌膚白皙的西域美少女,穿著青衣青褲的中原侍女服,更顯別樣俏麗。
她們和閼氏母女及忽兒焰明顯心態又自不同,成為黑海親王的貼身侍女,住進如此金碧輝煌的府邸,食物飲品,都前所未見,加之他們的父母親族也因為她們的關系不但財產等未受損害,而且都得以來到西康定居,幾個女孩兒明顯都極為開心,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當然,對親王殿下,她們既有和主人親近之心,又充滿懼怕之意。
現今這兩個高佻的俏丫鬟雨沫和雪煙就是如此了。
今日也是她們第一次服侍親王殿下入寢,都緊張無比,在床上鋪床的雨沫,甚至微微出了一身香汗,不過幾名俏丫鬟每天這時候都不知道洗得自己多干凈,她又在最邊側,跪爬之處更墊了繡布,膝蓋腳丫等等,不會和親王殿下臥絮直接碰觸。
奇怪的是,親王殿下嘴里好像小聲蹦擦擦蹦擦擦的嘟囔,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春蘭,去喊甄氏和尤氏來。”陸寧突然提高了音調。
外間應了一聲,俏麗身影快步而去。
這六名俏丫鬟,現今府里幾位主要人物的稱謂自然都學會了,而且她們每日最主要的任務,便是爭分奪秒學習大齊話。
尤金珠和甄氏匆匆而來,顯然都是剛剛沐浴過,匆匆盤起的美髻還都帶著露珠。
陸寧擺擺手,春蘭等躬身退了出去,但雨沫和雪煙站在了燭臺旁,黑海省現今出的蠟燭還是需要頻繁剪燈芯,和中原上好蠟燭沒得比。
“在外間不能玩的盡興,來,我教教你們跳舞,以后咱們可以在宅子里跳。”陸寧微笑,對尤金珠伸出手,“你看過怎么跳了,你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