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營,類似后世的憲兵和武裝警察的綜合體,負責糾察軍紀處理軍人違法事件,同時城內巡捕難以勝任的治安事件,可出動靖安營查辦。
禁軍作為戰爭機器而遠離民間事務,是大齊規制下一直努力的方向。
……
寢室內,看著閼氏母女三人,陸寧不禁有些無奈,剛剛很是激戰了一番,那一船熱那亞人都是他一瞬間擊倒的,時間很短,但正因為用了極短的時間,是以體力才消耗得多,加之考慮如何處置朱利亞諾,要不要真的就此將其查辦還是留著作為黑海行省歡迎各路行商的招牌,而查辦后,熱那亞城邦的反應等等。
回轉的時候,早就沒了什么男歡女愛的心思,回來聽說諸女都沒睡,便報了個平安自去洗浴,卻不想回來寢室,閼氏三人候著呢,卻是金珠安排的,這小丫頭,還真有尤五的某些風范。
“你們這,可是沒有規矩。”躺下后,陸寧突然一笑。
月洞床精美雅致,但嚴格來說,只是雙人床,現今躺著四個人,空間便顯得有些不夠。
陸寧進來時,閼氏母女三人已經在床上,陸寧猶豫了下,便沒有命她們下床回房,也不可能自己掉頭離開。
中間給陸寧留得空位很寬敞,閼氏在床畔月洞帷幕旁,藕官和蕊官在內側,淡黃帷幕淡雅中隱隱有著貴氣,裀褥軟枕,同樣是精美錦緞金絲刺繡,尊貴又不失清雅。
現今初夏,陸寧寢床上鵝絨夏涼被極薄極大,絲綢柔滑,三女本來都在這大大的綢被之下,陸寧鉆進來躺下的動作中,自也瞥到閼氏和藕官、蕊官,都穿著雪白絲綢的睡衣睡褲,躺好后,陸寧不由開玩笑說她們沒規矩,說的也是真話。
畢竟三人是來侍寢親王,哪有中間留空任由親王殿下自己上床鉆進來的。
“奴三人,都是鄉野粗人……”閼氏側躺面對陸寧,美髻粉臉,黛眉星眸,紅唇輕啟,軟語解釋,離得是如此之近,美人清新香津,仿佛輕輕吹在陸寧臉上。
另一側,蕊官仰面躺著,她小手緊緊抓著綢被,雙眸緊閉,再里面,便是藕官了,姐妹倆挨得極近,只占了小小空間,使得藕官不得不側躺,更抱著她妹妹在她妹妹耳邊小聲寬慰。
便是原本沒了心思,但此刻**情形,陸寧也不由蠢蠢欲動,他也側躺看著閼氏,忍不住便伸手將閼氏摟進懷中,軟玉溫香,令他摟得更緊,雙腿也緊緊盤住了閼氏那雙穿著絲綢長褲的**,享受著那頂著平滑綿軟而又彈力驚人的玉腹滋味。
“老爺……”閼氏嬌吟輕顫,身子也軟癱在陸寧懷中,但隱隱的,緊閉雙眸,顫抖的長長睫毛處,有一滴淚花,“藕官、蕊官……”她想說什么,終究還是不敢說出來。
“放心吧,今夜就聊聊天……”陸寧笑笑,說道:“我孤身在萬里外,時常覺得孤寂,所以,時常整夜不眠去打鐵,若想入眠,榻上總要熱熱鬧鬧的,在你們看來,便很是荒誕不經了,對吧?”
“奴兒,奴兒不敢這么想……”閼氏小聲輕吟,但聽著陸寧的話,她漸漸睜開了美眸。
“藕官,你恨我對吧?”陸寧突然提高了聲調,又轉頭,看向姐妹倆那一側。
“怎么會?……”閼氏急急的想解釋。
陸寧笑笑,道:“你們佩切涅格人,如此下去,是沒有前途的,早晚全族被滅,實際上,我給了你們族人第二條出路,便是去修運河的,將來作為齊民定居下來,安居樂業,不必再去殺人搶掠,難道不好嗎?人生短短幾十秋,其實也不過是為了將自己的血脈延續下去,他們的子孫后代,都會生活得很好。”
“至于你們,沒辦法,我們大齊有俗語,紅顏禍水,我也不能免俗,自不會舍得放你們走,我只能說,會盡量令你們生活得比以前更好。”
這話,令閼氏和藕官、蕊官都有所觸動,確實,生活在這位從遙遠東方來的黑海親王身邊,真如同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般,不說衣食住行,便是那些玩具,都是前所未聞令人上癮,閼氏想的是麻將紙牌,藕官和蕊官卻是想起了令她倆夜不能寐的羽球,好像天天玩羽球,一直玩到老,那該有多好?
陸寧自想不到這些小玩意對她們來說,和后世電子游戲對沉迷者的誘惑力一模一樣。
此刻見三人好像都被自己說動了心事,微微一笑,他已經平躺過來,左手攬著俏臉枕在自己臂彎的閼氏,右手伸出去,卻是抓住了蕊官小手,又順勢,將藕官粉拳握住,藕官往外掙了掙,見掙不脫,也就不再動,陸寧大手,卻是握著蕊官、藕官兩只柔嫩小手都包個嚴嚴實實,感受著姐妹倆柔荑的不同,心下更是大樂。
一瞬間,升起了將母女三人一起攬進懷里緊緊抱住的沖動,但終究還是忍住,欲速則不達,自己可不想好好的氣氛下,最后卻變成了墻寶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