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精神狀態如何?”陸寧看向杜賈蘭和地裂。
在發現波美拉尼亞不會提供海量贖金后,杜賈蘭和地裂馬上都提出來,城內的波蘭人由此自然而然成了沒有任何權利和人身保障的戰俘奴隸,兩人都提出對這些軍奴進行甄別,可以吸納的,便留在城內,通不過甄別的,便立時處死,免得成為隱患。
畢竟波蘭人有三千多人,如果城內防衛力量空虛的話謀叛,會造成極為嚴重點的后果。
不過杜賈蘭和地裂,對那被俘的大小貴族及他們的扈從組成的重騎兵隊伍都很感興趣。
教團吸納的蠻部步兵為多,會騎馬的少,俘獲的甲胄和良馬都不太能派上用場,因為波美拉尼亞的重甲,是為騎兵打造的,比如說,膝蓋處便不太注重其活動能力,步兵穿戴的話,行動會很不方便。
一百五十多名波美拉尼亞重騎兵,如果能為教團效力,成為騎士團的一員,當然會是最好的結果。
杜賈蘭和地裂,從昨日,便開始挨個審訊考察這些人,此時聽陸寧問,杜賈蘭躬身稟道:“主人,被我所用不難,畢竟他們的家眷都在城內,他們本身,也都被那場戰事嚇破了膽,聽教團命令不難,但要他們歸心,可就難了。”
陸寧微微點頭,想了想道:“沒有掛彩的,也有百余人吧?”頓了下,“明日我便帶他們去襲奧爾什丁。”
眾武官都一呆,明白,這就是投名狀了,他們襲了奧爾什丁,在鎮西王殿下監督下,手上都沾了鮮血,也就難以回頭。
做個手勢,陸寧說:“勸我就不必了,我要全身而退,不費一絲力氣。”
殿下的脾氣大夥現在都清楚的很,這時候再勸,就等著被訓斥吧,而且,鎮西王所言也是真的,如果遇到兇險,鎮西王殿下根本不必理會那些波蘭騎兵的死活,自己回轉后海鎮的話,還沒人攔得住。
“不過,先從波美拉尼亞人處,打聽清楚奧爾什丁的情形。”看向地裂,“你來辦!”又揮揮手,“都退下吧。”
眾人忙都起身告退,只有內侍長杜賈蘭留了下來,她雙手奉上一個折子。
陸寧打開,不由揉揉鼻子,又來?
卻是內侍衛處,從波蘭人及普魯士維斯瓦人中挑選的新女奴。
共有五人,上面有她們的姓名身份來歷。
其中波蘭三人,第一個,便是弗朗齊歇克的妻子安嘉·盧比可;第二個,則是一名喪命波蘭子爵的夫人,第三個,是被俘一名波蘭貴族扈從的未婚女兒。
兩名普魯士人,一是酋長布雷的妹妹,年方十三,是弗朗齊歇克的兒子盧比可的訂婚對象;一是新族長,也就是細茹的父親希爾維,主動獻上的一名九歲女童,是他一位侄孫女,小小年紀,便美得周邊聚落都有盛名。
顯然,杜賈蘭挑選女奴越來越苛刻,寧缺毋濫,盡量向女侍連的顏值身材標準靠攏。
其實對陸寧來說,女侍連反而都漸漸看作親人,是以不太愿意破壞那種她們尊崇依戀自己而自己也喜愛她們賞心悅目風姿的情懷,倒是這些俘虜的女奴,就算顏值身材略遜,但發泄起來更毫無顧忌更愜意一些。
胡亂琢磨著,順手將折子放一邊,陸寧揮揮手,杜賈蘭也躬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