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菲聞言,拍了拍額頭,自語道“差點兒把正事兒給忘了。秋雨,出大事兒啦,曾小賢和子喬兩個人好像是抑郁了。”
陳秋雨皺眉,“曾老師和子喬兩個人都抑郁啦?”
胡一菲點頭道“是啊。”
“有什么證據?”
胡一菲從自己的兜兒里掏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白紙,遞到了陳秋雨的面前“你看。這是我在子喬房間里的垃圾桶里找到的。不過這上邊兒的字我不認識,你幫我看看,寫的都是什么?”
陳秋雨聞言,那半空中伸出去的手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嫌棄道“一菲,你太惡心啦,居然徒手去翻別人的垃圾桶。”
嘴上說著不情愿,陳秋雨還是捏住了紙張的一角,將它平攤在了桌子上。
“我已經把我的傷口化作玫瑰,我已經把我的淚水變成雨水輪回~”
“天哪,子喬是該有多么絕望,才能寫下這么凄美決然的詩句。”
讀著小紙條上的內容,胡一菲雙手合十抱拳,眼神迷離的看向了前方的空氣,似乎是沉浸在了某種幻想當中。
見狀,陳秋雨微微嘆了一口氣,伸出了兩根手指頭,在胡一菲那已經迷離的雙眼前狠狠地打了一個響指。
啵兒的一聲,胡一菲從自我幻想中回過了神來,看向陳秋雨,剛準備開口說點兒什么,卻被陳秋雨抬手制止了。
“一菲,這根本就不是什么讓人傷心欲絕的凄美詩句,這是歌詞,孫燕姿的歌。孫燕姿你知道嗎?就是那個我懷念的,是無話不說,我懷念的,是一起做夢...”
為了能夠讓胡一菲更好的明白自己的意思,陳秋雨干脆一邊揮著手,一邊唱了出來。
可讓陳秋雨沒有想到的是胡一菲不知道是被陳秋雨動人的嗓音給感染了,還是想配合一下兩人之間的氣氛,居然也跟著唱了起來。
胡一菲:“我懷念的,是爭吵以后,還是想要愛你的沖動,我記得那年生日,也記得那一首歌,記得那片星空,”
合:最緊的右手,最暖的胸口,誰記得~
4分13秒過后,一曲動人的我懷念的,在陳秋雨的領頭下,胡一菲的配合下,被完美的演唱了出來。
客廳成了演唱會的場地,茶幾上的水果,沙發上的抱枕,廚房里的鍋碗瓢盆,陽臺上的幾盆含羞草和豬籠草,成為了這場演唱會的忠實聽眾。
“秋雨,你...”
“一菲~”
胡一菲聽著陳秋雨那磁性的嗓音,直視著陳秋雨那刀削般的英俊臉龐,看著陳秋雨因為高歌了一曲而有些干巴的嘴唇和上下起伏涌動的喉嚨,胡一菲的眼神有些迷離了。
同樣的情況出現在了陳秋雨的身上,注視著眼前的胡一菲,陳秋雨發現胡一菲其實挺有女人味的,該凸凸,該翹翹,一點兒都不含糊。
特別是胡一菲身上成熟女性所有的獨特魅力,更是讓陳秋雨想起了他上一世在地球時,那段懵懂的青春期。
“一菲...”
“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