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聽見胡一菲的嘴里蹦出來的自語,陳秋雨倒是沒有覺得有多奇怪,畢竟從樓下范阿姨的嘴里他已經得知了對方的父母都已經跑到學校門口去燒紙錢了。
“那她是怎么死的?”
胡一菲翻了個白眼,“我怎么知道。”
說完,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接著道,“這事兒吧,肯定有隱情,不然不會把消息瞞的這么死?”
“一菲,那你知道那個學生的個人信息嗎?”
胡一菲搖頭,“不知道,這事兒壓的太死了,我剛剛打電話問的上官老師也只是知道有這么一回事兒而已,至于信息什么的,無從得知。”
陳秋雨聞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疑惑道“壓的這么死,怎么做到的?少了一個活生生的人,那個女孩兒的同學就不會發現透露點消息嗎?”
胡一菲看了一眼陳秋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了拍陳秋雨的肩膀,感慨道,“秋雨啊,你還是太年輕了,這些事兒哪有你想的這么理所當然,這是大學,是一個小社會。既然是社會,那么就有好的一面和不好的一面。而且,要管服一群大學生可比管服一群中學生簡單的多。”
說完,胡一菲摸了摸下巴,眼中迸射出兩道正義的光芒,“不過這件事兒既然讓我胡一菲碰上了,那我就得管上一管。”
“那個,兩位,你們可以進來了。”
兩人沉默的期間,馬里奧醫生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走了過來。
治療室內。
“小賢,你沒事兒啦?”
看著端坐在椅子上,臉色已經是恢復如常的曾小賢,胡一菲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說完,環視了一圈四周,看向馬里奧醫生道“醫生,還有一個呢?”
馬里奧醫生聞言,苦笑了一下,道“你們的那位朋友,經過我的專業鑒定,他沒有任何的抑郁癥以及其他的心理問題。”
胡一菲不可置信的道,“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見他買了兩頂綠帽子,正常男人誰會天天把那玩意兒頂在腦袋上!而且還時不時的大笑,然后又沉默不語,”
“他那是在作死!”
馬里奧醫生還沒跟胡一菲解釋呢,一旁的曾小賢已經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怒不可遏的表情。
“小賢,你...”
“他是在通過裝病來獲取我們的同情心,用以達到他,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無恥目的!”
曾小賢那一臉的猙獰和粗獷的咆哮,讓一旁的胡一菲一臉的懵逼,看向陳秋雨,胡一菲輕聲道“秋雨,曾小賢怎么了?”
看了胡一菲一眼,陳秋雨頗有深意的道,“曾老師是個有故事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