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陳秋雨那一記兇狠的左勾拳直接打掉了丁泰的后槽牙,混含著鮮血與口水的后槽牙頓時就從丁泰的嘴里飛到了半空中。然而這還不算完,一記左勾拳打出后,陳秋雨又是一腳猛地踢出,直直的踢在了丁泰的胸口。
咔嚓的骨裂聲清晰的傳進了陳秋雨的耳朵里,陳秋雨可以斷定,這家伙已經是廢了。
哐!
從二樓撞斷了護欄,丁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巴里不斷地滲出血液,神色無比痛苦。
“師兄。”
“泰兒。”
看見自己師兄(徒弟)的慘狀,樓下的兩個女人都是一陣悲呼,隨即用兇狠的目光看向了樓上負手而立的陳秋雨。
“我要殺了你!”
一旁的丁翀一聲暴喝,舉刀就要沖上來和陳秋雨拼命。
“翀兒,住手。”
就在丁翀舉刀想要和陳秋雨拼命的時候,丁白纓開口道。
聞言,丁翀的動作不由得一滯,轉頭不解的看向丁白纓,“師父?”
丁白纓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丁泰,又看了一眼神色淡然負手而立的陳秋雨,沖著丁翀道,“帶上你師兄,我們現在就走。”
“師父,師兄他...”丁翀不甘的喊道。
“你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嗎?”
丁翀聞言,仇恨的目光看了一眼樓上的陳秋雨,攙扶起了地上已經是丟了半條命的丁泰,向著門口撤去。
見到自己的徒弟撤走了以后,丁白纓仔細的審視了一眼樓上的陳秋雨。那目光,恨不能將陳秋雨一口活吞到肚子里,隨后也撤退了。
“媽的,真是倒霉透頂。”
用手將臉上的紅白混合物擦了擦,陳秋雨從二樓一躍而下,瞥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陳秋雨同樣地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至于等官差來,再檢舉丁白纓一行人,陳秋雨倒是有那么個念頭,可也就是想想而已,丁白纓的師兄可是陸文昭,錦衣衛里邊兒當差的,要是自己老實的去報官,指不定這家伙會怎么暗箱操作一波,把自己給調到它的地盤兒上去,再弄死自己。
踏踏踏踏踏!
就在陳秋雨離開酒樓以后沒多久,一幫子的錦衣衛就趕到了案發現場,速度之快,讓陳秋雨都有些咋舌。
“呦,公子,您要不要進來玩玩兒啊。”
就當陳秋雨準備露宿街頭一宿明兒一早去找魏忠賢府邸的時候,一陣有些做作的柔媚女聲傳進了他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