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而進的魏忠賢沖著天啟皇帝一拱手,“皇上,這是江西道水災的折子,需要撥款賑災,還有一批秋后處決要犯的名單。”
正在鋸木頭的天啟皇帝聞言,眉頭一皺,“把江西道水災的折子留下,朕一會兒再批閱,至于秋后處決哪些人,就由魏卿你來督辦了。沒事就退下吧,不要再來打擾朕了。陳卿,你也可以出去了。”
“是,皇上。”
出了皇宮,魏忠賢一臉笑瞇瞇的看著陳秋雨道,“秋雨啊,皇上的龍體能夠痊愈,這可都是多虧了你啊。”
“公公謬贊了,皇上是吉人自有天相,自有神佛庇佑,小人的微博醫術實在不值一提。”
“哈哈。”
聽見陳秋雨的話,魏忠賢笑的很開心,看向陳秋雨的目光是愈發的順眼了,人長得俊俏,態度謙遜會說話,會一手神秘的醫術,還間接的幫他坐穩了九千歲的位置,最重要的是陳秋雨是一個清白的人,朝堂上沒有政治立場,是一個值得栽培的好苗子。
魏忠賢拍了拍陳秋雨的肩頭,“秋雨,昨兒個晚上讓人送過來的那身官服穿著還合身吧?”
“回公公話,合身。”
“合身就好,沒事兒的時候,你可以多穿著它出去走動走動。多熟悉熟悉京城周圍的環境。”
“是,公公。”
魏忠賢滿意的點了點頭,突然轉了轉身體,“秋雨,你那個內家真氣能不能也替我醫治醫治,這幾天我這身子骨老師乏得很,估計是太過于勞碌了。”
陳秋雨忙道,“能提公公醫治,乃是小人的福分。”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笑著說完,魏忠賢拉起了陳秋雨的手,邀著陳秋雨和他上了同一輛馬車,徑直的向著魏府走去。這個,頓時讓陳秋雨起了一陣陣的雞皮疙瘩。
......
時間一晃過去了兩個月。兩個月的時間,陳秋雨都是在皇宮和魏忠賢的府邸度過的,在這兩個月的時間里,陳秋雨充分的得到了魏忠賢的信賴以及天啟皇帝的器重。
并且還從天啟皇帝的手里學會了一手高超的雕刻技術,讓天啟皇帝頓時有一種和陳秋雨相見恨晚的感覺,直呼陳秋雨的雕刻天賦之高,僅次于他。
不僅如此,在陳秋雨的傳授下,魏忠賢和天啟皇帝都學會了第八套廣播體操,兩個人的身子骨是越來越好了,其中以魏忠賢的表現最佳。
這個原本已經是頭發花白的老頭子,在修煉了兩個月的第八套廣播體操后,不僅飯吃的比平常多出一碗,而且走路的時候都不用人攙扶了,沒事兒的時候還能在自家的院子小跑兩圈,用以證明自己那重新煥發的生命力。
“秋雨,秋雨。快來看看,朕成功了,成功了。”
聽見聲音的陳秋雨趕忙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天啟皇帝手里的雕刻品,陳秋雨忍不住心里感慨:這家伙真是個天生的木匠工人,居然真的用果核雕出來了這么精美的物件。
“若是魯班在世,恐怕也要被皇上的技藝所折服。”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