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毒!!”
“好狠!!”
永夜天驕不是傻子,自然能聽得出,易天行說出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分明就是想要永夜天驕上去后,再不能逃跑,遁走,而是非要在擂臺上決一死戰。分出生死,要么勝,要么就在擂臺上留下一條命。當然,你有替死手段,那就另有別論。但照樣死亡后,要留下一道替死至寶。替代自身一命。放在任何時候,都是一種巨大的損失。
替死至寶,能代替真靈境強者一命的寶物,絕對是非同小可。
價值無法估量。
這分明是要將永夜一方逼上懸崖。還是不得不接受的陽謀。
除非,真的要將永夜逃跑天驕的名頭徹底落實。否則,明知道是套,依舊要自己送上門去。這就是不得不為,無形中的大勢逼迫著永夜天驕必須要去那樣做。
他們逃起來輕松,可一旦真的逃了,讓永夜天驕得到一個逃跑天驕的名頭,說不定,剛剛逃了,下一刻就會被其他永夜天驕直接轟殺碾死。這一點。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因為,這玷污的,是整個永夜的名聲。
名聲大于天。誰都不會輕易放任不管。
“很好,我永夜天驕是不是真的是逃跑天驕,還由不得你來評定,進入由我來戰你。”
一道冷喝聲從虛空中傳來,緊跟著,一道血光從天而降,能看到,一口血色棺淳突然出現在虛空擂臺上。這口棺淳上,浮現出無數古老神秘的血色魔紋。仿佛活物,每時每刻都在扭曲,呈現出一種可怕的畫面。甚至是不斷的化為鬼臉等等樣貌。猙獰可怖,詭異萬分。甚至能看到,在棺淳上,浮現出一只只血色的邪眼。這些眼睛中,閃爍著讓人不寒而栗的邪氣。
真正兇殘可怖的絕世大兇物。
棺淳通體都是用一種不知名的材料鑄造,似乎是某種詭異的血銅。
“是邪眼尸皇,是他出手了,太好了,有他在,這一次,一定能讓這易帝知道我們永夜天驕的實力,這可是一尊不詳,從不詳之地中走出來的天驕。”
“是啊,尸皇的強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據說,他的實力,深不可測,沒有人能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修為境界,擁有什么樣的神通戰力,但凡碰到他的,無不是身死道消,消失的無影無蹤。”
“據說,他躺著的,就是一口邪眼血棺,乃是一尊無上邪器魔寶,相傳,乃是沐浴上一紀元無數鮮血亡魂,孕育而出的一口無上邪器。他的存在,能夠追憶到上一個紀元,是汲取無邊怨氣,邪氣而生的不詳血尸。哪怕是看到這一口邪眼血棺,都會遭遇到不詳。出現厄運。十分的可怕。”
這是永夜世界中一尊無比恐怖的強大天驕。
甚至,沒有人看到過這邪眼尸皇的真身。誰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樣子,甚至連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只知道,邪眼尸皇的可怕之處。
這是一種禁忌。
真正的頂尖強者,在永夜,那就是妖孽級的強者。
一旦出手,足以鎮壓一切的強者。
天驕中都是望而生畏。
誰都不敢輕易對邪眼尸皇出手,現在看到他出手,自然是興奮不已,一尊妖孽,而且是真靈境層次的妖孽強者,哪怕是易天行實力再強,在神魔戰場上,對永夜有壓制又如何,境界上的差距,天資實力上的對等,那境界就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這一戰,邪眼尸皇在他們看來,勝算可以達到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