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明啊,我也是逼于無奈啊。”
“你想想看,這小子精通化妝術,化妝成女人誰都認不出來。”
“若開局就讓他待在外面,他十分輕易就可避開警方的追捕,然后第一個到達集合地點。”
“說不定到了時,他身上還滴塵不沾,甚至還悠哉悠哉的吃著雪糕。”
“所以我能不為他添加點難度嗎?你說對不對?”
范天雷還一副他有理的樣子,似乎他是無辜群眾。
陳善明頓時無言以對,金雕怎么做都有他的道理。
但金雕的觀點他也認同一部分,例如說方仁精通化妝術,若化妝成女人,誰都無法找到他。
但難度的增加,他就不敢茍同了。
畢竟是被關在局里的小黑屋,這誰能逃出來?
除非那個方仁會穿墻術。
可現實世界又怎么可能會發生這種小說里面才會出現的情節。
“金雕,若他無法從局里逃出來呢?”
陳善明凝重問。
“逃不出來自然是淘汰了,逃出來了沒有在規定時間內到達集合地點,也算淘汰。”
“我可不會因他而改變入選紅細胞小組的規則。”
范天雷的回答沒有絲毫猶豫。
范天雷雖在這一方面有些固執,甚至是不講理。
但他內心還是蠻期待方仁能渡過他填下的這些坑。
若是一個不被他重視的兵,他都懶的在別人身上浪費時間。
跟范天雷結束通話后,陳善明搭乘附近的公交車離開了。
局里面。
小黑屋里。
方仁仍然孤零零的待在這。
“有人嗎?我想知道我犯了什么罪?你們為什么要抓我?”
方仁已經是七次呼喊,可惜仍沒人理會他。
所有警察都當他是透明的。
偶爾會有一名青年警察從小黑屋門口經過,對方也僅僅是用余光瞥方仁一下。
方仁就被這么毫無理由一直關到了晚上。
正當方仁準備瞇著眼睛休息一會時,小黑屋的鐵門終于打開了。
一名約莫三十歲左右的警官走了進來。
“你朋友來找你了,出去看一下吧。”
“朋友?”
方仁抬頭,臉上全是疑惑。
難不成是來給他送黑箱子的?
方仁覺得這種可能性蠻大。
然后起身,走著小碎步,跟隨這名警官一同走了出去。
在他的帶領下,方仁來到一個燈光明亮的房間。
這房間有個窗口,窗口是由防彈玻璃制成,與外面徹底隔絕。
這里正是犯人和來探望他的親友們所交流的一個地方。
說話都得靠接打電話方式。
當看到窗口外面的人,方仁眼睛瞬間瞪得滾圓。
因為這位來探望他的親友居然是坑神范天雷。
“你只有三分鐘時間,好好說,把要交代的事情都給交代了。”
男警官淡漠道,說完便退出房間,將門帶關。
方仁聽到這話卻是有些蛋疼。
什么叫把要交代的事情都給交代了,他又不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事情的死刑犯。
也沒去多想,方仁轉而把注意力放在窗口外的范天雷身上。
然后徑直走到窗口前,拿起電話大聲道:“首長,你這是什么意思?”
“開玩笑不帶這樣的好吧!你趕緊跟人家解釋一下,我要立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