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素質還沒有那么差,自己嚇自己,急忙將秘密吐露出去。
只是凌星宿遠沒有表面上所表現的那么鎮定。
昨天發生的事情?
難道是威爾士,還是霍納告密了?
預備公學的那些學生們的記憶可都被凌星宿給親手篡改了啊!
那亞摩斯微微笑著,看著凌星宿。
如果凌星宿心虛的話,恐怕這個時候已經忍不住躲開目光了。
然而凌星宿的目光同樣坦蕩,看不出半點波瀾來。
這種程度的心理戰術想要嚇唬住他,圖樣!
看著凌星宿不為所動,亞摩斯輕嘆一聲,道:“那么好吧,我們說一點真格的東西。
格羅爾斯先生,您知道我們前段時間一直在盯著你么?”
“知道,那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有兩個笨蛋,在我家窗口對面喂蚊子!”凌星宿不以為意,用勺子輕輕攪動被子里淡淡咖啡道。
“是么?”對于凌星宿的不客氣,那亞摩斯表現的更是平靜:“看來那兩個家伙是表現的有點蠢!”
雖然這么說,亞摩斯表現的沒有半點懊惱,反而嘴角微微翹起,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
那亞摩斯忽然反問道:“格羅爾斯先生,您知道我們為什么盯著你么?”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凌星宿聽了心里微微一沉,口中卻是笑道:“我就是一個小蝦米,天天宅在家里,與人無害。
你們這些調查官審查官貴人事忙,我都搞不清為什么一直要盯著我!”
亞摩斯笑道:“格羅爾斯先生,您真的太小看自己了,或者說是小看你們斯莫利特家族了,你們可不是什么小蝦米。
尤其是您,居然在幕后主使那些岥蘭人,爭奪對于格坦區地下力量的控制權。
這怎么看,也不像是每天躲在家里,人畜無害的人所能夠辦出來的事情吧?”
凌星宿聽到這里,心中更是微微下沉,這些家伙是怎么調查到這種事情的?
原本凌星宿還以為這家伙來,是為了昨天的扎利山礦洞所發生的事情。
根本沒有想到,他虛晃一槍,和凌星宿聊起這個話題來了。
那亞摩斯的笑容越發明顯,有著一種成竹在胸的味道。他給自己杯子里添了幾塊方糖,攪動起來。
“亞摩斯審查官,吃這么多糖可不是好事!”凌星宿善意提醒。
這個世界的醫學還沒有發展到這么一幕,最起碼亞摩斯并不知道游離糖太多的壞處,聽了凌星宿的話有些茫然。
而凌星宿也并不和他解釋,反正他自己的咖啡里面只加了一點牛奶。
畢竟,他現在這具身體不過只是普通人而已,可不想患上糖尿病之類的東西。
“哦,我忘記了,你們斯莫利特家族是家傳的煉金術。既然你說不能放太多糖,肯定有其道理!”
亞摩斯從善如流,將咖啡杯子推在了一邊。
這是暗示,他知道凌星宿修煉心靈煉金術的事情么?
老實說這種言語心理層面上的交鋒,真的相當無聊。
不過凌星宿如果真的煩躁起來,那么顯然就輸了。
因此,凌星宿保持著平靜不緊不慢的喝起了咖啡。
仿佛很享受的品嘗著其中的味道!
不過這亞摩斯接下來說出的一句話就讓凌星宿動容起來。
他說:“格羅爾斯先生,您認識一個叫做飛腿亨利的人么?”
飛腿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