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皇甫如玉的母親,明珠集團董事長鄧嬌娥回來了。
下午五點鐘,馬來皇氏集團董事長,父親皇甫逸也進了家門。
掌上明珠出這么大的事情,兩口子真的嚇壞了。
“玉兒,你是說前面那輛車突然甩出來,擋住你的車道,你感覺對方是有意阻止你追上去,還是懷有惡意?”
聽了女兒敘說昨晚的經歷,皇甫逸敏銳地捕捉到這一點,打斷了女兒的話。
皇甫如玉回憶著昨晚的片段,心有余悸:“當時女兒可能在很慌張,但今天回憶那些片段,發覺對方技術很嫻熟,變車道掌握的時間點很精準,根本讓人無法防范。對方應該有目的,不像是賽車中的手段。”
皇甫逸與鄧嬌娥對望一下,表情凝重,似乎意識到此事不簡單。
“也許是我多心了,但是,當年松兒不幸遭遇歷歷在目,至今查不出是誰干的。今天玉兒有遭遇這種事,難說沒有陰謀。”
皇甫松是皇甫如玉的哥哥,十八歲時死于車禍。
皇甫逸今年六十二歲,到了這歲數再要孩子已經不可能。
如果女兒再出事,皇甫逸偌大家產恐怕無人繼承。
“如果是針對玉兒,那可怎么辦?我們就這一個寶貝兒。相對來說,國內還算安全,連這里都躲不過去,還要去哪里?逸哥,你說到底誰在暗中對付我們家,他們為何專門對付孩子?”
作為母親,鄧嬌娥更是憂慮。
之所以不讓皇甫如玉留在東南亞,那也是避免皇甫松的前車之鑒。
皇甫逸苦笑一聲,非常困惑:“如果知道就好辦了,暗藏的黑手最可怕,問題是我們也沒有得罪誰呀。咦......除非......”
搖搖頭,皇甫逸也不確定。
差不多在千年前,皇甫家族遭遇劫難,與另一大家族結怨,數代人陷于仇殺。
皇甫家族代代相傳,叮囑后輩小心對方暗算。
只不過近一二百年來,倒也沒發生什么糾葛,到皇甫逸這一代,差不多都忘記了。
正在這時候鄧嬌娥的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是律師來電。
“呃......你說,我聽著......”
聽了一會兒,鄧嬌娥掛點手機。
“張律師說,從交警哪里獲知,監控錄像顯示,對方車輛沒有車牌,而且車輛從監控錄像中消失。換句話說,現在沒有線索。”
不是所有道路都有監控,如果對方有預謀的話,不會讓交警抓到。
哪怕車輛也是來路不明,查到了又如何?
這則消息無疑令兩口子內心更加緊張,黑暗中有一只看不見的魔爪正在伸向皇甫家,目標是他們的女兒。
皇甫逸恨恨地說:“這件事決不能不了了之,否則,對方會更加變本加厲,危及玉兒的安全。我想,應該讓警方往謀殺方面考慮,不能僅限于交通事故。”
“最近明珠集團也受到一些阻擊,無論是競標土地還是股票價格,都有些不太正常。加上玉兒這件事,恐怕來者不善。”
鄧嬌娥補充說:“嗯,應該去拜訪一下市里領導,他們若插手,或許能給下面一點壓力。否則,想要往謀殺方面靠,幾乎不可能。松兒的事故發生在吉隆坡,與這里沒有牽扯啊。”
“這方法不錯,另外,給玉兒身邊安排一個女助理,還要有點功夫,雖不敢說能起多大作用,至少能讓人安心。”
皇甫逸考慮的很周到,給小女配男保鏢,生活上恐怕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