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多錯多,這種事兒交給二牛也就成了!
畢竟好歹也事關:他自個會不會被他老子來一頓‘藤條燜豬肉’,那不得絞盡腦汁,想著如何把這件事兒給糊弄過去?
嘮叨了好一陣,老村長才半信半疑,搖頭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也老大不小了,別整日里只顧著惹事兒!我年紀大,也懶得管咯...”
他又不著痕跡地看了李秋幾眼,似是若有所思。
李秋總覺得:老村長定然也看出了些什么,只不過沒有多做計較。
“嘿嘿。那哪能呀?俺們可乖著!”二牛傻乎乎地笑了笑。
“你個瓜慫!”
老村長又再笑罵了幾句,就將知道的關于馬暉的一些情況說了出來,整整半柱香的功夫,才講完。
這馬暉是馬老爺子的長子,在沙場上征戰也有二三十年了,如今官拜定遠將軍,鎮守玉門關。
他雖說有些古板,但為人還算是不錯的,愛民如子、兢兢業業,在這邊關的聲望很高。
還有幾件則是跟馬暉有關的事跡,大體來說,并不像是那種盛氣凌人的家伙,這讓李秋也放下了心,松了一口氣。
他還有些擔心明天跑過去,就為了喊上那么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那不就尷尬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擔心明天過去會受到詰難?”
興許是從李秋的神情中瞧出了什么,老村長笑了笑,那張老臉上也滿是揶揄。
“咳!沒...沒有,我不是!別瞎說啊!”
李秋直接就來了個否認三連。
“嘁!”
老村長白了一眼,沉吟了一會兒后,又道:“你多慮了!馬家的人行事都光明磊落,要想悔婚早就做了,還用得著跟你一個小輩計較?”
“反正你小子的病也好了,還是多想想要怎樣才能折服那丫頭。也好讓她心甘情愿將面具摘下來!否則,難不成完婚后都還得戴著個面具?這還過不過日子了?”
老村長搖了搖頭,對于這兩人之間的事兒,顯然也很是頭疼。
“啥?”
李秋一愣。
“哦,對了!”
二牛一拍大腿:“秋哥兒,俺也想起來了!”
“瓜慫閉嘴!”
李秋臉色一黑。
這時候你才想起來有個錘子用,能不能不打岔?
二牛砸吧著嘴兒,又吐了吐舌頭,呆呆地在一旁坐著...
繼續玩起了“泡泡”!
“啵~”
“啵~~”
...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在定下婚事之后,應該也過了三四年左右吧,那丫頭就跑到了戰場上。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麻煩,索性弄了個面具咯。之后就鮮少取下來過。”
“后來也有一句話從馬家傳了出來:她的夫婿會親手替她取下面具。”
老村長緩緩道。
“這...”
李秋也算是明白了。
親手取下...
這幾個字暗含的深意可大著:畢竟得不到她的認可,又如何能取下那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