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凌風一臉費解的看著林紹,他怎么覺得這個人不似向天歌口中甘愿做一個閑人的人那般簡單。
“算了,他是真不懂,咱們聊。所以你是打算怎么做?就眼睜睜的看著太子坐上皇位,你做一個逍遙王?”向天歌都快急死了,這表弟怎么一點都不長心?
“這結果不是大家都想要看的嗎?況且我覺得我太子哥哥,有治國的才干。”拓跋凌風完全就是胸無大志的代表。
李元霸是個莽夫,最不會的就是勾心斗角,所以干脆就和林紹一起喝起酒來。
兩人你一杯來我一杯的,喝的不亦樂乎。
沒一會兒這一壺的酒水就見底了,然后李元霸拉開了包廂的房門,開口讓外面的小二多送一些酒水過來。
小二也不敢怠慢貴客,不過片刻就給送過來了,還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他們的面前。
“酒逢知己千杯少,來!繼續。”林紹干脆直接用罐喝了,這一小杯一小杯的倒著也費力。
李元霸也不是那種文縐縐的文人,透過字面上的意思覺得林紹是將自己當成朋友了,一高興,也學著林紹用罐子喝酒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好詩句呢!可有完整版?”拓跋凌風是一個文癡,和向天歌說著說著,注意力就被林紹這脫口而出的話語給吸引了。
林紹也沒想到拓跋凌風會瞬間被自己給吸引了,臉上露出了哭笑不得表情。
微微緩了緩,他微微瞇著眼眸,“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遙知湖上一樽酒,能憶天涯萬里人。”【宋,歐陽修】
“妙啊!好詩句呢!”拓跋凌風恨不得拿紙筆將這首詩詞給統統記錄下來,但是現在都找不到紙筆,只能聽林紹說,他靠著死記硬背來著。
“林兄的詩才可不止于作詩,還會作詞,那首水調歌頭,就極好。”向天歌是聽過林紹作詩天賦的,便開口說了一句。
拓跋凌風愣了愣。隨后反應過來,瞬間兩眼發亮。
“父皇讓我跟著宮中編撰學習我們夏國的文學,可我看過很多詩詞,都不如林兄所作的,那水調歌頭,可說于我聽?”拓跋凌風一副求賢若渴的模樣,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林紹。
“這酒后勁兇的很,腦殼昏。”林紹拍了拍自己的腦子,然后眼一黑,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大家一聽這酒量居然可以這么差,也是驚到了。
“額……要不我送林公子去酒樓上房休息一會兒?”李元霸弱弱的開口問道,估計也沒想到林紹的酒量會這么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