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說的辦法倒也可行,但我不建議現在就動手,還是再等一段時間為好。”
“難道侄女還有其他的安排?”
“這事二叔是知道的,我父親前些天閉關修煉,但因為急于求成,經脈受了些損傷,需要些時日才能恢復,我想等父親的傷勢痊愈之后,在對鋒動手,這樣成功的幾率會更大。”
陳勝的臉上露出一抹喜色,但卻深情平淡的說道:
“只是個毛頭小子,何必這樣看重,大哥的身體有恙,這事我親自處理便可,想要把他拿下,太輕松了。”
坐在末席的陳瀚海撇撇嘴,林銘的實力他了解,二叔想要單獨動手,可能會有些難度。
因為在這件事中,江南省第一家族葉家,在林銘面前都老老實實的。
這讓陳瀚海堅定的認為,林銘不像表面那么簡單。
而且剛才,大姐的話已經把老爹剝離出去了,不想讓他再參與到這件事里。
就眼下的情況而言,大姐知道的事情可能更多,只是還沒有暴露出來。
估計正在挖坑等著二叔往里跳呢。
“二叔,咱們兩邊明爭暗斗了這么多年,但你畢竟是我二叔,骨子里流著同一股血脈,在這個時候,我不能看你以身犯險,還是等我父親傷好再說吧。”
“但這件事最好速戰速決,如果拖得太久,對誰都沒有好處。”陳勝堅持說道。
“我覺得二哥說的有道理,如果再拖下去,那隕鐵很可能被對方用掉,到時候,就算咱們動手也來不及了。”
說話的人差不多40出頭坐在陳勝的身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身材瘦小給人一種陰鷙的感覺。
他的名字叫陳兵,是父親的堂弟。
但這些年來,卻一直跟在二叔身邊為他出謀劃策,算是他的狗頭軍師。
而長久以來,他的話對二叔幾乎都有著決定性的作用。
陳媛媛看了一眼對面的人,表情不起波瀾,繼續等著他們之后的決策。
陳彪嘆了口氣,“陳兵說的也有道理,但我現在抱恙在身,想要動手,恐怕是力有不逮,就只能勞煩二弟出手了。”
“大哥,你這說的是哪里話,咱們都是陳家人,理應為陳家的繁榮作出貢獻,就算是以身犯險,也都是我應該做的。”
“陳家有你,何愁不興。”
“大哥謬贊了,現在咱們就來商議一下何時動手吧。”
“二哥,我有一個主意,可不戰而屈人之兵,能夠更加輕松的拿下隕鐵,而且不費吹灰之力。”陳兵說道。
“什么辦法說來聽聽。”
“按照拍賣會的流程,隕鐵會從新國送達華夏,咱們可以迅速行動,將那塊隕鐵截胡,這樣就人不知鬼不覺了,一來沒人知道會是咱們做的,其次,就算被他知道,也要吃下這個啞巴虧,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來陳家鬧事。”
聽到陳兵的建議,陳家上上下下,都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