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允許,隔衣為中毒女子搭脈,面色微沉。
的確中的只是血蛇之毒,但似乎毒性有些重。
這條血蛇,不正常,發生了蛻變。
搭過脈后,左金虹抬手去翻年輕女子眼皮。
黑色的瞳孔內,竟有著黑絲,隱隱間似有游動之意。
充滿一種魔性之意,不過也只是存在片刻,便是消于無形。
左金虹不解,剛準備收回手,他便愣住了。
他的右臂竟不受控制,他一臉苦色,沒有意外。
他清楚,這是唐玄在向他傳消息,要控制他寫字。
但是,自己面前可是有一個人,還是一個花容月貌的女子。
現在手指所指之處,可是那人兒的臉蛋兒啊。
翻翻人家眼皮,察看中毒情況無傷大雅,這要是摸人家臉蛋兒,那就解釋不清了啊。
只是任左金虹如何不甘,如何無奈,他的右臂也無法聽他使喚,手指按在了年輕女子的臉蛋兒上,然后開始寫字,在其她人看來,這就是在摸臉蛋兒啊。
左金虹快哭了。
特別是看到林木蘭看他的眼神,他心道誤會啊,都是你家唐玄干的啊,與我無關啊!
而傾月宗三名女子的眼神,如要殺人一般落在他身上時,左金虹就知道,這事惹大了。
堂堂金虹宗宗主當著傾月宗之人的面,調戲人家中毒昏迷的女弟子,這事說出去,怎么都不光彩啊。
自己有麻煩是小,金虹宗還要再背負一件丑聞嗎?
以后說起左金虹,人們想的,只是那個被夫人給綠了,當著眾人面調戲女子的他嗎?
他這一刻,死的心都有了。
不行,不能夠!
我左金虹還是要臉之人,至少這種事情不應扣在頭上。
只是怎么辦?
他的手指還在動,已經從臉蛋兒上向下移去,這是要干啥?
這方向......
傾月宗三女拔劍要動。
左金虹見狀大驚。
隨即便是開口大聲道:“諸位,看本宗主這畫畫的如何?高山起伏,峽谷縱橫,不知諸位有何指教?”
聽到左金虹這莫名奇妙的話,林木蘭愣住。
傾月宗三女也愣住。
過一會兒,一名傾月宗女子說道:“左宗主不會是中毒產生幻覺了吧?”
就在這名女子話音落下,唐玄那邊的控制也停止,左金虹解脫,從那年輕女子胸前收回手指。
他一陣后怕,不禁像是從某中情形下掙脫一般,身體不禁顫抖幾分。
他道:“想不到蛻變后的血蛇之毒竟是這般厲害,本宗主剛剛不過只是與它接觸幾分,竟也能被這蛇毒影響產生幻覺。
幾位,左某剛剛好像進入一種奇怪境地中,可有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一臉茫然。
“左宗主剛剛在作畫。”
“作畫?”
“嗯,你在畫高山峽谷。”
看了躺在地上的年輕女子一眼,的確是高山啊!
左金虹微微點了點頭,看了那一眼丟在一旁的血蛇尸體,他道:“此血蛇毒素很強,我們先離開這里,免得受其影響產生幻覺。”
見他神色鄭重,林木蘭也沒有懷疑,表示同意。
傾月宗三女猶豫了一下,也都平復了之前的不滿之氣,知道這是一個誤會,也不打算追究,一人背起中毒的年輕女子與左金虹和林木蘭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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