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對我有什么好處?”左金虹喝問。
林鶴道:“左宗主若是這樣做,老夫保證左宗主的金虹宗無羔,當然,前題是必須歸順皇朝。”
“本宗主明白了。”
左金虹不禁嗤笑一聲。
林鶴道:“左宗主這么配合,老夫很高興,看來刑都不必用了,現在左宗主照著這個念便是,老夫用記錄玉簡記錄下來便可。”
林鶴手中是一份供詞,內容左金虹掃了一眼便是明白其意。
就是讓他證明,他曾參與了唐玄和林木蘭以及各宗與魔龍精魂聯合謀逆之事,只是最終事情被木九重帶人阻止失敗,他自知事情瞞不久,怕被查出,所以主動前來認罪。
上面除了主謀黑袍神秘人,還有唐玄、林木蘭以及上一次參加木九重壽辰的各宗之人。
“哈哈哈,這還真是欲加之罪啊!”
看罷,左金虹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滿是鄙夷不屑。
“左宗主,我們開始吧。”
林鶴聲音有些冷。
左金虹緊緊盯著林鶴道:“林鶴,想不到你堂堂江山宗長老,位高權重,竟會做這等賣主求榮之事,真是讓人沒有想到啊,你這樣的人不配與本宗主說話。
你想讓本宗主承認這莫須有的罪名,我呸,不可能,本宗主與宗門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一切都是他木家所為,與我無關。”
“左金虹,你該明白,你若念了,你還有金虹宗不會有事,你若不念,你還有金虹宗就會覆滅。”
林鶴也是怒了。
“所以,這就是你當叛徒的理由?林鶴,你這條老狗,你會死的很慘的。”
左金虹破口大罵。
“左金虹,你冥頑不靈,你會后悔,也會受盡折磨。”
林鶴憤怒無比,不過又強行壓下怒火,他道:“左宗主,你這樣做又是何必呢?大局已定,你這是在做無畏的掙扎啊,你不是恨唐玄嗎?現在就是殺他的大好機會,你為什么非要這般固執,你承認了,反而無羔,若是不認,不但殺了自己恨的人,反而還會搭上自己和宗門,這樣值得嗎?”
“值得嗎?哈,林鶴,虧你也是修仙之人,你沒有自己心中的道嗎?我左金虹的道不是這樣,我若因這般茍活下來,我的道便破了,生與死又有何區別。”
左金虹眼中浮現無比堅定之色。
林鶴道:“那左宗主不妨換換你自己的道,人要懂得變通。”
左金虹嗤笑道:“變通,我的道因為某個人已經變過了,不能再變了,我現在堅定我的道。
好了,林鶴,你不必廢口舌了,想做什么盡管做吧,本宗主只有一句話,想從我這里得到任何對唐宗主和林木蘭小姐不利的消息,都是妄想。”
“你......”
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林鶴的預料。
左金虹不是與唐玄有仇嗎?
怎么會這樣?
即便沒有仇,也不該這么護著他們啊。
不過,他極為憤怒。
“來人,用刑!”
用靈木燒過的刑具,通紅冒著紅光,甚至是有燃燒之勢。
然后在一位壯漢的手中,便是按在左金虹的胸膛上。
這不是普通的刑具,火焰的溫度遠非普通的木火能比,這已屬于靈火的范疇。
撕心裂肺的痛苦,讓左金虹沒有堅持一會兒,便是痛苦大叫起來。
他的英雄氣概瞬間全無,全身痛的顫抖,紅著眼睛,破口大罵著:林鶴,你個老狗不得好死,有本事給本宗主來個痛快的。
林木蘭看得緊張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