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侍武,是他進入鐘家時,就開始跟在身邊的書童,這次取東西還需要其協助一二,故而早就讓其在附近等候匯合了。
“你說是鐘家人,你們就是鐘家人了,我還說我們是公孫家的人呢!”牛面人眼珠轉動幾下后,懷疑的說道。
“這塊仙族世家的身份銘牌,你們應該認得吧。”鐘沉目光一冷,葫蘆在其手中一閃的消失不見,反手又拋出一塊銀燦燦的令牌出來。
馬面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令牌,低首仔細看了幾遍。
只見令牌一面銘印著密密麻麻的符文,另一面則是座巨山圖案,中間有一個淡藍色的“鐘”字。但讓人奇怪的是,此字初看不起眼,但若仔細凝望下去,卻頓時有陣陣眩暈之感傳來。
馬面人心中一凜,不敢多看的將令牌又拋給了火女,低聲沖其他人說道:“不錯,的確是鐘家銘牌不假,畢竟舍得用天羅鐵打造身份銘牌的,也只有那些仙族世家了。”
火女檢查了一番令牌,也目光陰沉的點下頭,就將手中之物扔還給了鐘沉。
天羅鐵縱然珍稀,但幾人也絕不敢扣下不還,畢竟誰也不知道這上面是否種下了什么詭異的禁制。
“閣下既然真是鐘家人,那如此年輕便有筑基修為,倒也不算奇怪了。不過這丫頭是我們鬼府所逃之獸奴,鐘家縱然是天南三大仙族世家之一,總不能阻擋本府捉拿叛逆吧?”馬面人沉吟了片刻,緩緩說道。
“叛逆?我沒猜錯的話,這所謂的獸奴,應是將妖獸精血強行種入常人體內,才會生成這般模樣的吧。你可知道,此種做法在天南是明令禁止的,我現在不追究你幾人的罪責就算好了,還敢反過來質問我!”鐘沉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
“融合妖獸精血在天南被嚴令禁止,是因為你們天南世家早就有了另一種提煉妖獸血脈印記的秘術,我們東窯山所在的西元州,可根本沒有此種說法。鐘公子如此說,是想要故意為難我們了。”旁邊的牛面人聽了這話,惱怒了起來。
“我不管西元是如何做的,但此地是天南,你們在此就要遵守本地規矩,否則我不介意將此事通告族中。”鐘沉嘿嘿一聲,不客氣的說道。
鐘沉這話一出口,對面四人面面相覷了。
“怎么辦,這小子竟然如此囂張,一點都不給我鬼府面子。要是追不回這丫頭的話,上面肯定會怪罪下來。這里也沒有其他人,干脆我們動手將這小子滅了吧,沒有人通風報信,就算是鐘家又能拿我們怎么樣。”那牛面人強壓心中怒火,暗自向其他三人傳聲道。
“不行,你們怎知鐘家沒有追魂索兇的法術,抓不回這丫頭,我們只是回去不好交代,但若真招惹了鐘家,就是回到東窯也難保性命。你覺得那些鐘家老怪物真找到府中的話,鬼母大人會為了我們幾名筑基去得罪鐘家嗎?”火女聞言,連連搖頭反對。
“這……”牛面人有些啞口無言。
“火女說的有些道理,但我們這般回去肯定也不行的,你們忘了新任鬼母大人的脾氣了。”
馬面人明顯在這四人中地位最高,只是略一沉吟后就有了決斷,然后看向鐘沉,肅然說道:“就算鐘家勢大,我們幾個也不能單憑幾句話就這樣走掉,否則以后無法在鬼府立足了。”
“哦,聽道友的口氣,是想要一個交代了?”鐘沉隱約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雙目微瞇起來。
“不錯,讓我們放棄這次追拿此丫頭的機會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能接下我們四個聯手一擊。這樣的話,就算我們無功而返,也能向鬼母大人有個說法。”馬面人嘶啞著聲音的回道。
旁邊三人聽到此話,則雙目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