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也收起。
這下,他們才可以接著通往下面。
一路暢通無阻,直到地步,穿過差到,還有著幾個穿著神紋袍服的陰差前來迎接二人。
穿過地宮大門,掛著燈盞的地下甬道,終于來到了大殿前。
二人還沒看到人,跨入大殿,便躬身行禮。
“祝觀山見過赤霞元君。”
“魯西海見過赤霞元君。”
畢竟郡神可以說是他們的頂頭上官。
神臺之上坐著的神祇看向了二人:“祝觀山、魯西海,之前多勞二位,才除掉了作惡多端、為害一方之煞風神。”
“如今你二人應當是升任高位,春風得意之時。”
“為何缺一臉恍然匆匆來到陰殿要見我?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說到此處,赤霞元君美眸看向了祝觀山手上的孩童,已經猜出了是為什么。
祝觀山、魯西海二人抬起頭來答話,還沒有開口,看到神臺之上坐著一個女子便是一愣。
二者還是第一次沒有通過帳幔,直接看到這位神祇。
一看就嚇了一跳,沒有想到這位神祇竟然是一個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女一般,長得和人一般無二。
二者心中震驚無比,但是又感覺頗符合猜測,之前司晨使連反抗之力都沒有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加上煞風神之死有些蹊蹺,之前也又人猜測,是死在了這位赤霞元君之手。
人人皆言這赤霞元君乃是一位妖力強橫至極的神靈,只是二者沒有想到,這赤霞元君竟然已經化成了人形,二者之前最多也只是聽聞州城有這般神祇。
震驚過后便是面露喜色,對方越是強大神秘,便越有可能解決二人此番前來的問題。
祝觀山詳細訴說了來意,語氣急促,充滿了對于作惡之人的仇恨和憤怒。
神臺之上的神女眉頭緊促:“竟然有此事。”
“靈使何在?”
赤霞元君揮手,一位鬼神飄然而出,前往郡城之中。
沒有多久,就看見這鬼神擒著一只鼠精回來。
那鼠精被鬼神壓在了身前跪下,赤霞元君對著祝觀山說道。
“將妖種種入祝陰守之子體內的。”
“便就是此妖了。”
祝觀山和魯西海發現此來的震驚一個接著一個,這赤霞元君的神秘和強大更是遠遠超乎了二者之前的印象。
如此之快的時間,只是派出了座下一位使者,便在龐大的郡城之中抓到了作惡之妖。
不過祝觀山馬上被憤怒充斥了頭腦。
上前大聲憤然質問:“爾這妖怪!”
“本陰守與你有何仇怨?爾為何要害我?”
“就算與我有仇,為何要害我子嗣?”
鼠精被鎖鏈纏住,不得動彈,也掙扎不得:“我是子鼠使之后,你讓我滿門遭劫,我就讓你嘗嘗這滋味。”
這鼠精正是子鼠使的諸多后代里,唯一一個開啟靈智和妖血化為精怪的。
子鼠使上了斬神臺,這妖怪將祝觀山當作了一切的始作俑者,恨到了骨子里。
祝觀山怒然:“煞風神、子鼠使違反陰陽界律,自尋報應,與我何干。”
鼠精大笑:“區區凡人!不過是吾等養的家畜,吾等神祇讓爾鎮守陽間,已經是不知多大的恩賜和福報了。”
“爾等凡人不思回報,還反噬神主,此等奴仆,我豈能饒了你。”
祝觀山和魯山海眼睛瞪得老大,他們以為自己是陰陽界衙之陰官,看守的是陰陽界律。
沒有想到在這些陰神妖怪嚴重,凡人只是食物,他們這些陰官只是奴仆。
鼠精越說越怒,仿佛遭遇不公的是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