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啥會啥!”
但是,它很快碰上了上一次鶴公輸兄弟一般的問題。
上了天,該如何將落。
驢大將軍慌張的左擺弄又擺弄,最后發現,機關飛鶴發出一聲轟響,然后木頭開裂了。
公輸兄弟一路看著天上的動靜追蹤而來,最后看著天盡頭的機關飛鶴崩解。
最后連機關飛鶴帶驢子,一下子從天上墜落下來。
而墜落的方向,正好是諸子學宮。
公輸兄弟的臉色一下子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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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子學宮,求索殿。
浩瀚如海的書籍,傳承千年的古簡,人族數千年的興衰榮辱,仿佛都放置在了這里。
殿前有一棵巨大的梔子花樹,高過屋頂。
滿樹花香,沁入殿內。
因為學宮筑于高臺之上,坐在樹上可以看到整個文承郡的景色,更能夠看到界河兩岸的早間家家戶戶洗衣打水的場景。
空塵道君換上了一身光潔如雪的白袍坐在了古老的梔子花樹上,手中拿著青玉書簡,在感受著其和整座諸子學宮之間的聯系和變化。
此刻,天空之上的云層之中,卻出現了動靜。
有一物一驢從天而降,朝著諸子學宮而來。
“呀呀呀呀!”那驢子發出怪叫驚呼,四蹄亂伸出,準備跌落距離地面不遠后再噴火飛起來,便可順利著陸。
但是在那之前。
空塵子抬手云霞起,已經抓住了驢子和墜落下來的機關飛鶴殘骸。
驢子知曉自己這下創下了禍,心中慌慌不知道老爺該如何懲罰它。
還沒來得及辯解,一條繩子就拴在了它身上,將其綁得嚴嚴實實,掛在了樹上。
公輸兄弟匆匆趕到諸子學宮之時,整個諸子學宮的人都被那剛剛的動靜驚動了。
求索殿的幾重高墻大院之外,中庭的院落之內,所有人都全部到場,發出各種聲音。
眾人之前就已經看到了那機關飛鶴,就已經知道必定和公輸兄弟有關。
此刻看到公輸兄弟前來,學宮祭酒更是表情凝重。
“你二人怎么回事?這機關飛鶴怎么從天山掉落下來了?還落到了求索殿上?”
二人還來不及開口,便被學宮祭酒催促。
“不要說了。”
“你二人,還不快快進去給空塵道君磕頭認錯。”
二人匆匆走入求索殿,還沒看到人,就看到了自己的機關飛鶴。
那機關飛鶴的殘骸,已經散落化為了一團,落在了求索殿前。
而剛剛還作妖的驢大將軍,此刻已經被一根繩子綁著,掛在了樹枝之上,看上去一動不能動彈。
兄弟二人你推我攘,二人都想讓對方走在前面,跌跌撞撞的來到了空塵道君面前。
“還請空塵道君贖罪。”
空塵道君仿佛早已知曉了前因后果。
“我這驢兒奸滑憊懶,不知輕重。”
“你二人莫要陪著它戲耍胡鬧。”
“日后它若是再敢作妖,你二人便前來告之于我。”
一句話,此事便過去了。
公輸兄弟二人也松了口氣,機關飛鶴沒了還可以再造,若是惡了空塵道君,那真是天都要塌了。
公輸兄弟連忙說道。
“驢爺爺只是好奇我二人的機關飛鶴,只是操作不當,才至于此。”
“也管我二人沒有提前說明白。”
空塵道君接著看向了那機關飛鶴,雖然說欣賞,但是卻感覺還不夠。
“機關飛鶴雖然精妙巧絕,但始終不過是奇淫巧技。”
“用之于民為巧,不能用之于民便為拙。”
“你二人可有心將這機關之術和香火鬼神之道融為一體,真正發揚光大,化為便于天下萬民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