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被粗暴的一腳踹開,剛剛還在左介教習監督下修煉的眾弟子們都驚呆了。
“你們是什么人?”
左介教習握著刀柄喝問道。
很快,一個長相奇丑無比的男子就在眾人的簇擁下,慢慢走了出來。
“左介師傅,別來無恙啊!”
聽到來人的稱呼,左介教習頓時嚇了一跳,能稱呼他為“師傅”的人可不多。
“你、你是......寺河?”
左介教習很不確定的開口。
他記憶中的寺河,雖然長得不是特別帥,但也絕對算不上丑,更別說是眼前這奇丑無比的姿態了。
“桀桀桀桀桀!”
寺河頓時狂傲的笑了起來,笑的無比磕磣,笑的讓人毛骨悚然。
“左介師傅,真難為你還記得我啊,耕四郎呢,已經嚇的尿褲子了嗎?”
左介暴怒,“閉嘴!耕四郎大人是館主,是你的授業恩師,你竟敢這般大逆不道,我......”
左介還沒說完,他的身體就瞬間像顆炮彈一般砸了出去。
力道真是太大了,左介教習的身體,頃刻間就砸踏了數間房屋的墻壁。
至于左介教習本人,早已生死不知。
寺河用純白的手絹擦了擦拳頭,冷峻道,“一個只會教授農民劍術的不入流教習,也敢對我指手畫腳?”
寺河的行為實在是太暴力了,連教習都瞬間被打的生死不知,至于那些小屁孩們,更是早就嚇得六神無主。
左介靠近小次郎,一副和善的模樣,但因為實在是太丑了,就像是惡鬼一般,嚇得小次郎身軀不斷的顫抖。
“能告訴我耕四郎到哪里去了嗎?”
小次郎強忍著沒有哭出來,結結巴巴道,“訪......訪友......去了......”
轟!
寺河隨手一拳,顫顫巍巍的小次郎面部就被砸的凹陷,鮮血飛濺,生死不知。
“小的們,給我砸!”
寺河一聲令下,那些長得奇形怪狀,有的獨眼、有的斷了一臂換上鐵鉤、有的身上刀疤縱橫的嘍啰們,盡皆開始肆虐起來。
轟轟轟!
短短片刻,一心道場就被砸的稀巴爛。
至于那些還是孩子們的學員們,一個個也遭受重擊,橫七豎八躺了一地。
看到一片狼藉的道場,寺河不爽道,“都砸成這個樣子了,耕四郎都還沒出來,看來是真的去訪友了!”
“不爽,不爽,超級不爽。把一心道場的那個礙眼的招牌給我摘下來!”
“是,船長!”
一個戴著骷髏帽的小嘍啰,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當即屁顛屁顛的去摘招牌。
但就在此時,只聽到“啪”的一聲,那個要去摘招牌的小嘍啰,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站在門口的,不是正握著竹刀的古伊娜又是誰?
古伊娜滿面寒霜,“你們要對我家的道場做什么?”
你家的?
寺河一聽到這幾個字,頓時感興趣起來,那丑陋的臉蛋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我想起來了,你是古伊娜師妹吧,一晃十年,當時還是一個奶娃娃的你都長這么大了!”
師妹?
古伊娜漂亮的大眼睛頓時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你是寺河?!”
桀桀桀桀桀桀桀!
寺河頓時狂傲的大笑了起來,“你竟然知道我,難得,真是太難得了!”
真的是寺河?
古伊娜一顆心頓時沉到谷底,寺河的名字她也是偶然得知。
聽說,寺河是一位超級大天才,父親當年甚至有意傳他衣缽。
不過,后來寺河好像做了一件讓道場蒙羞的事,被父親給逐出了門墻。
是寺河的話......古伊娜額頭上不由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該死!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叛徒再次給道場蒙羞!
拖時間,只要拖到牧野回來就好!
能做到的,牧野他一定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