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無慘大人所說的那個柱就是你啊,厲害,還真是厲害啊。輕松接下我的終式不說,竟然還將部分殺招反彈回來,這也是劍技嗎?簡直聞所未聞!”
被牧野猝不及防打傷,猗窩座不僅沒有惱怒,反而倍感振奮。
他喜歡強者,喜歡和強者戰斗!
感知到牧野身上的斗氣,猗窩座眉毛挑了挑。
牧野身上的斗氣,龐大到夸張,是煉獄杏壽郎的數倍。
而且非常奇怪,分布異常的均勻,就像是鎧甲一般。
“好厲害的斗氣啊,你是什么柱?”
牧野手握白鹿,道,“柱?我不是!”
猗窩座也不惱,“不愿意告訴我嗎?沒關系,我會自己問出來的!”
“術式展開·羅針。”
猗窩座的腳下,一個宛如羅盤一般十二角雪花陣展開。
這個[羅針]是猗窩座一切武道的根基,只要在羅針陣紋的籠罩下,對手的一切動作,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煉獄杏壽郎的所有的劍技,他就是依靠羅針精準應對的。
看到猗窩座的羅針,牧野頓時感興趣起來了。
“全集中......”
牧野高速向猗窩座飛奔而去,口鼻之間出現大量的白霧,大量的氧氣被輸送到他身體的各個部分。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斬擊!”
牧野的移動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要不是依靠[羅針],猗窩座甚至都沒能捕捉到牧野的移動軌跡。
猗窩座一腳踏地,一個提縱,就出現在了半空。
“原來是水柱啊,我都快五十年沒有遇到過水柱了!”
但就在此時,猗窩座陡然看到他的面前出現數道飛翔的劍氣。
[好快!]
“破壞殺·空式!”
猗窩座本能的揮拳,凌空向迎面斬來的劍氣揮出六拳。
拳風和劍氣,針尖對麥芒,相互碰撞,相互湮滅。
瞬息。
牧野剛剛所站的地方,就像是隕星撞擊一般,出現了密集的“環形山”。
落到地面上,猗窩座也忍不住眼皮跳跳。
他的衣服上、臉上,竟然出現了數道傷口。
被劍氣余波所傷......前所未有!
而就在此時,猗窩座悚然的感受到,本該被他[空式]覆蓋的牧野,出現在了他的后背。
[什么時候?我的羅針沒能察覺到他的動作?怎么可能?]
猗窩座難以置信。
但凡是人,就有氣息;但凡是武者,盡皆有斗氣。
而他的[羅針]能夠如羅盤一般,感知到任何帶殺意的攻擊。
怎么會?
“貳之型·橫水車!”
一道回旋圓轉的衡水車,向猗窩座的脖頸斬來。
[糟糕,來不及了!]
猗窩座本能的將身體向后一仰,避開了脖頸處的要害。
但饒是如此,猗窩座的臉還是被牧野給削去了一半。
“破壞殺·腳式·冠先割!”
鬼只要不被斬掉頭顱,就不會死。
猗窩座雖然模樣看起來格外凄慘,但攻擊絲毫沒有停滯。自下而上,猛地一腳就向牧野的頭顱踢來。
“剃。”
牧野踏步,空氣發出一聲爆鳴,就拉開了和猗窩座的距離。
牧野和猗窩座兩人再次回到了對峙的狀態。
四野,一片靜寂,落針可聞。
長谷勝完全傻眼了,嘴巴張大的甚至能塞進去一個木瓜了。
煉獄杏壽郎也睜大了雙眼,連假裝瞎了的左眼,都情不自禁的睜開了。
水之呼吸不是最擅長防守呼吸法嗎?
這攻擊也太凌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