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主張著嘴巴,半響無語。
特么的,這臭小子比我臉皮還要厚!
秦羽風干咳了一聲,緩緩說道:“陳宗主,我覺得吧,人的姻緣終是講究一個緣分,若是錯過,那就太可惜了。
令女不同于尋常女子,若真強扭一個瓜,也難為她了。
你看梅文畫這個人吧,雖然短小了一點,但對小蘿那是情真意切。不如宗主給我個面子,同意他們交往吧。”
聽到這話,梅文畫感動的差點哭了。
差點就再叫秦羽風一聲‘爸爸’。
這才是好兄弟!
陳稷山沉默片刻,看向了女兒陳碧蘿,“你覺得呢?”
后者繼續吃著飯,頭也不抬的說道:“我沒意見,你找誰我都沒意見。”
“你就不能有點主見嗎?”
陳稷山聲音陡然拔高,生氣道,“這是人生大事,你總不能就這么無所謂吧!
上次好不容易有個家伙愿意與你相處,結果那家伙丟下十萬靈幣后坐船連夜跑了,你說你這……就不能給我省點心嗎?”
陳碧蘿赫然抬頭,眸子盯著父親,“那你娶這個女人的時候,有問過我意見?”
“你是在嘲諷我?”
陳稷山瞇起眼睛。
看到父女兩人突然吵架,秦羽風剛要開口勸解,旁邊的何靈毓踢了他一腳,小聲說道:“別插嘴。”
秦羽風只好閉口不言。
“不吃了,我去練武了。”
陳碧蘿將筷子扔在桌子上,起身走出了屋子。
梅文畫猶豫再三,終究還是追了出去。
氣氛陡然變得冷清起來。
陳稷山面無表情,忽然嗤的一聲笑了起來,對何靈毓說道:“你先去羽風房間放好熱水,等會兒他會去沐浴。”
“好。”
何靈毓點了點頭螓首,又給秦羽風盛了碗米,便離開了屋子。
“來,咱師侄倆繼續吃。”
陳稷山笑容恢復了之前的溫和,繼續給秦羽風夾菜,“吃完了去洗個澡,然后老夫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秦羽風好奇問道。
陳稷山眨了眨:“一個很有趣的地方。”
……
另一邊。
何靈毓在秦羽風的房間里放好熱水后,便坐在一旁陷入沉思。
剛才陳稷山明顯是在故意支她出去,畢竟放熱水這種粗活讓下人做就行了,不需要她這夫人親自來。
“這老頭究竟在跟秦羽風說什么呢?”
何靈毓蔥白的玉指輕撫著浴桶里的花瓣,嬌媚的眸子波光閃動。
想了半天,也沒有任何頭緒,她揉了揉眉心,準備回自己房間也洗個澡。
之前為了勾引秦羽風,身上也是粘了不少臟東西。
等等,
沐浴?
何靈毓剛走到門口,忽然腦海中掠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轉身望著浴桶里的熱水,喃喃自語,
“如果秦羽風‘不小心’看到我在沐浴,那他會不會動心呢?”
何靈毓走到浴桶邊上,想著計劃。
要不就在這里沐浴,等著秦羽風闖進來?
到時候就說以為對方吃飯還要很久,便打算先沐浴一下身子,可沒想到對方來的那么快,產生了誤會。
“雖然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但畢竟是一個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