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風問道:“那跟浮嶼島又有什么關系?”
陳稷山目光灼灼的盯著他,放緩語氣:
“在我們浮嶼島內,有個人手中便有一粒菩提種子,而且這個人,絕對是當年其中一個禁衛將軍的后人!”
什么!?
秦羽風一驚,連忙問道:“是誰?”
陳稷山神情黯然:“不知道,我夫人當年正是偶然間,發現在我們浮嶼島的一座廢墟山谷內,有一副被丟棄的盔甲。
這副盔甲破敗不堪,應該是妖獸尋找食物時從偏僻墳墓里挖出來的。
我夫人認出那副盔甲乃是當年禁衛軍所穿,所以她根據上面遺留的痕跡判斷,有一位后人便居住在浮嶼島內。
這也是我夫人為什么愿意跟我成親,并留下來的原因之一。”
秦羽風聽樂了:“我還以為她真的被你的真情給打動了呢,原來是有其他目的。”
陳稷山也笑了,隨即正色道:“可是她在我們浮嶼島暗中調查了很久,始終未能找到那個后人,這都是她臨死前告訴我的。
另外……
當年圣火教的人進攻浮嶼島,表面是為了爭奪地盤,但他們真正的目的,就是尋找這枚菩提種子。
即便現在,圣火教的人還不死心!”
說到此處,陳稷山原本平和的臉上陡然浮現出幾分恨意。
因為她夫人,就是最后被圣火教的人給斷了生機的。所以,他才在身邊養一條‘毒蛇’,釣大魚出來!
秦羽風眉頭擰成‘川’字,“可圣火教的人又怎么知道這里有菩提種子?”
陳稷山瞇起眼睛:“因為圣火教的教主,便是當年其中一位禁衛將軍的后人,也是叛變了的其中一個。
他手中便握有一枚菩提種子,所以才能找來。
但是我猜測,他也不知道浮嶼島內菩提種子究竟在誰的手中,否則這些年也不會玩什么間諜把戲,呵呵。”
陳稷山面露不屑。
原來如此。
秦羽風摩挲著下巴,喃喃自語:“奇怪,隱藏在我們浮嶼島內的那個后人,究竟是誰呢?竟然隱藏的這么深。”
“羽風,我之所以跟你說什么多,說白了就是留后事的。”
陳稷山表情浮現一抹悲涼。
秦羽風盯著他:“什么意思?”
陳稷山道:“如果老夫估算不差,最多兩個月后,這浮嶼島便會迎來一場最大的劫難,而老頭子我……怕是也活不了了。”
“陳宗主,你別嚇唬我啊,如果真的有劫難,那咱們逃吧。”
秦羽風緊張道。
陳稷山大笑了起來,語氣傲然:“老夫是不會逃的,好不容易有了給我夫人報仇的機會,又怎會浪費呢。
老夫這一生活的窩囊,若連為妻子報仇都畏畏怯怯,那還有何臉面活下去!”
說罷,他忽然神秘一笑。
“另外,老夫送你一場機緣,你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說罷,他飛起一腳,直接踹在秦羽風的屁股上。
秦羽風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直接飛了起來,掉進了大坑內的一口敞開的棺材內。
隨后陳稷山隨后一揮,將棺蓋壓上,轉身離開了禁地。
“……”
被困在棺材里的秦羽風,心態炸了。
你大爺的,殺人滅口啊!
剛要破口大罵,忽然,一只冰冷柔膩的手從黑暗中緩緩身來,摩挲著他的臉龐,聲音幽冷飄忽:
“來,吸我。”
——
(ps:猜猜隱藏在浮嶼島內的禁衛將軍后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