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路任佳說,小城市,上檔次的酒店就那么幾家,要預定最少要提前半年,甚至更久。
而且還有什么證婚人、介紹人,都要提前去給人家打好招呼,事情很多的。
原本邵華打算和張凡具體的聊一聊,可一回家,張凡洗了把臉后,直接又開始看書了。
邵華忍了半天,還是沒說,能怎么辦,張凡如果不是超級累,絕對每天回來會看幾個小時的書。
也可以說,張凡在家里就是個油瓶倒了都不扶的主。這方面,科學界已經認可了,干家務的男人,智商會下降,一直干,一直降。
張凡是實在把心放不到其他事情上。雖然有系統,但是想在醫療專業上有所建樹,太耗費精力了。
系統能快速的轉換能量,可也不是無限轉換的,也就比一般人稍稍強一點。
張凡能在短時間內就讓自己的手術達到這種高度,真的是肝出來的。
每天晚上,張凡先看書,尋找問題,然后進系統做手術,去印證自己的想法,去尋找答案。
可以說,張凡沒有因為小有所得后就產生懈怠。人,最大的敵人其實就是自我產生的懈怠。
醫院,永遠有處理不完的病號,永遠有做不完的手術。隨著張凡在鳥市的出名,連帶著茶素這邊名氣也越來越大了。
因為張凡現在是院長助理,可他還是個住院醫,上門診,給個專家門診,醫院也做不出來。再讓張凡去上普通門診,科室安排門診的副主任也做不出來。
所以,科室里面也不安排張凡上門診了,可來找張凡看病的人卻不見減少。
“你到底問清楚了沒有,這是骨科,你找骨科大夫看我膽囊,你說靠譜嗎?”
張凡骨科辦公室門前,一個女的語氣不怎么好的對她身邊的男人說道。
男的一看就是公務員,約莫三十來歲,因為穿著的西服胸前掛著一個紅顏色的小徽章,微胖,雖然女人口氣不好,但是男人卻沒怎么在意。
而女人收拾的也利索,年紀也在三十歲出頭,頭發微微燙成略帶著微卷的發型。
上身穿著白襯衣,下身穿著黑色一步裙,肉色的長絲襪,平底鞋,從上到下給人一種很干練的感覺。
面色不怎么好,特別是兩側面頰上微微的有點褐色的斑塊,靠著化妝品的掩蓋,看起來顏色比較淡。
“你就放心,鳥市辦公廳的老趙難道不靠譜嗎?人家親自陪著他們領導去探望過大慶老總的父親。就是茶素醫院的張院給做的手術。”
男人的聲音不大,或許是職業的關系,說話間帶著一種防備他人聽到的架勢。
說著話,男人輕輕的敲了三下辦公室的木門。
張凡在辦公室里面,正在看著這幾周外科各個新任住院總反饋上來的問題。
住院總的競選輪換,成果不小,可問題也不少。這都需要張凡去掌總,然后下指令,讓下面的人去改進。看著文件,張凡心里煩躁,這種案牘工作,他太不喜歡了,可以說是厭惡。
聽到敲門聲,他說了一聲,請進然后抬頭看向了來人,當看到一男一女兩個陌生人的時候,張凡起身,還沒說話。
進門的男性,點頭哈腰面帶笑容的走了過來,女人雖然也是面帶笑容,但是掛在臉上的笑容很是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