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張凡說話的音量提高了不少。他有點嫌薛曉橋說話軟了,或許他是嫉妒薛曉橋比他白吧!
“他前妻不少,都能有一個足球隊了,可現在卻沒現任,而且患者的父母都七八十歲了,還不在當地。”薛曉橋直接說了出來。
他家都是軍人,他的家庭教育就是忠誠,所以,對于這種事情,他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通知患者單位,快!”
“通知了!”
時間不長,單位來人了,是個副校長,大半夜的副校長都快把羊教授埋怨死了。
他都不知道多少次半夜,被電話從被窩里叫起來,來處理羊教授的事情,他老婆都估計把羊教授恨死了。
以前是警察局,派出所,這次可好,自己把自己玩進了醫院。
這種事情,單位好一點會出錢墊資當醫藥費手術費,單位不好,領導直接不來,又不是工傷,才不會沒事找事,去承擔責任。
但,羊教授雖然私生活沒辦法說,可業務太厲害,學校領導也是沒轍了。不過,他們單位的領導也雞賊。
鬧到醫院,可不是警察局。所以,這位領導挨個通知羊教授的前妻。
結果,只來了三位,還是一直再和羊教授打財產官司的三位。
簽字!不可能的,她們操心的就是,老羊死后,單位的那套房子能不能變現。變現后她們能不能分到錢。
奇葩人,奇葩事,比電視劇還狗血,嘰嘰喳喳、嘰嘰喳喳,三個女人差點在醫院打起來,醫院醫生和護士都快奔潰了,太扯淡了。
最后,還是通過電話錄音的方式,讓遠在其他地方的羊教授父母授權做手術的。
想想也可悲,白發蒼蒼的老人這個晚上絕對不好過。估計心中的忐忑,是無人能體會到的。
“準備手術。”張凡一聲令下,大家上了手術。
“這臺手術,我做!”進了手術室,張凡這么一說,李子雄眼珠子都掉下來了。
“張院,皮質下出血,血量很大的!”
“沒事,我做!”張凡非常堅定的說道。
薛曉橋看著張凡,心里一股子駝羊飄過,“還講不講規章制度了,呆不住了,這地方呆不住了,這家伙太膨脹了,骨科大夫,敢上手腦外!”
“張院,這不是兒戲!”有主任,薛曉橋也不用多說什么。
“我知道,我確定!如果需要,我現在可以讓院長授權!”張凡再次確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