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燕芳進了手術室:“想讓他死的快,就用呋塞米!鉀離子已經異常了,還用呋塞米嗎?”
話雖然刻薄,但是有道理。張凡他們這種用藥,只是試一試,打進去一點看效果,沒效果就換藥!這其實就是外科醫生的用藥方式。
反問句,典型的反問句,就如同警察質問小偷,老師質問學生,老婆質問昨夜帶著長頭發回來的老公一樣。
趾高氣昂、居高臨下,不是女王勝似女王!
也就口罩帽子遮住了她的面容,不然絕對是冷霜冷臉。
她瞧得起張凡,不是哪種想發展男女關系的哪種瞧得起,而是一種好像找到同類的瞧得起,但還是避免不了人家要比一比的心態。
也是一個強人!
說完,張凡都楞了,手術臺上的外科醫生有一個算一個,沒不愣神的,就連麻醉醫生都楞了。
醫學基礎系中大概是這么分的,臨床、麻醉、口腔、藥劑、公衛。
這是齊頭并進的學科,沒有誰比誰牛逼。
臨床出來就是所謂的大臨床醫生,內外婦兒都能干,以前的時候還能干麻醉。
但干不了牙科,因為人家口腔早早就自成一體。
麻醉在華國分出來的比較晚,雖然是在手術室中,讓他搞外科,估計搞不了,但是讓人家搞內科,一點問題都沒有。
所以,當張凡說呋塞米的時候,麻醉醫生其實也是這么想的,結果沒人反駁不說,還嘲諷了。
他腦子里面這會全是機理,各種各樣的機理。
張凡不同,人家一說,立馬就反應過來了,“哦,現在用呋塞米不合適!”
“聽我的,靜脈六通道打開!”
“打開了!”
“好,你們繼續手術,不能脫了,現在我用藥維持。兩個小時夠不夠?”
冷聲冷語,張凡聽著都快哭了,太TN的及時了。兩小時,他干什么都夠了。
大師哥也是一臉的激動,他知道兩小時,自己小師弟估計早就把手術做完了。
這就是牛逼之人,人家有本事!看不起你是應該的。
沒幾分鐘,患者生命狀態平穩了。
張凡他們抓緊時間,斧鉞刀叉齊上陣。
關節上,張凡骨刀懟在結核的病灶處,錘子哐哐哐的幾下,看起來患者都在床上好像跳動了起來!
骨關節處的這種病灶怎么形容呢。外面像是早年間大家吃的裹著花生的白糖,麻麻點點粗粗慥慥,硬度類比劣質水泥。
而里面就如幼兒吃多了吐出來的奶塊塊一樣,一塊一塊的。
砰砰砰中,患者身上的結核一塊一塊的讓張凡給清除了。
而患者的生命體征從頭到尾的一直平穩,就連張凡清除關節病灶大力下都沒出奇跡。
“太牛逼了!”張凡看著穩如老牛的監護數據,心里佩服的都快五體投地了。
“比任書記厲害!比你那朵也厲害!”王亞男看了一眼玩蛇的許仙。
許仙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