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準備器械,有什么可好奇的,驢的事情是你考慮的嗎!”
老李發飆了,估計對張凡的不滿發到巴音頭上了。
巴音的口罩上凸了一凸,估計是伸舌頭了。
“李主任說的對!”張凡呵呵笑了笑。這個病情就不是能讓人嚴肅起來的病情。
麻醉好了以后,開始消毒。
別說動物咬的,就算人咬的,口腔病毒都是相當多的。
所以得好好消毒。
雙氧水不要錢的往傷口上擦拭,身上的污垢、血水凝固后的血跡,還有驢嘴里的草渣子,白泡沫下何心怡拿著卵圓鉗夾著紗布不停的擦拭。
“這得多久沒洗澡啊,紗布都黑了!”
傷口沒讓她隔應,身上的污垢讓何心怡打了個冷顫。
消毒結束后,張凡和何心怡上了手術,嘴里說不上手術的老李等張凡他們刷手穿好手術衣后,他也去刷手了。
張凡笑了笑沒說話,不過心里還是認可了老李,這個同志還是可以挽救的。
手術開始,術前可以笑一笑,上了手術就不能在大意了。
張凡拿著鉗子輕輕的翻開裂開口子的囊,用手指探進去感覺一下單單是否受到損傷。
單單在囊內其實是半固定的而且兩兄弟是分房居住的。從外到內是皮膚,皺著的皮膚,兩兄弟怕熱,皮膚皺褶多,容易散熱。
所以這也是為什么年輕人不能經常桑拿的緣故,高溫是真殺精的。
皮膚進去是筋膜,然后是囊隔,外面還有外筋膜。所以一層一層的外圍組織把單單半固定在囊腔里,沒有這些固定,單單順著輸精管進了肚子,你找都找不到。
解開這些外面的保護層,單單就如剝了皮煮熟的半身不熟的雞蛋一樣。
張凡手指順著裂口往里面探,好與壞全憑手感,是不是圓潤的,有沒有水泡感,有沒有腫脹,溫度是不是升高了。
這全靠手感,眼睛是看不到的,總不能眼見為實把人家的皺褶房子給拆了吧!
張凡半仰著頭,眼睛半閉著,如同再仰望天空一樣。泌尿手術以前就沒做過,雖然在系統里肝了好多遍,但現實中還是有一點差距的。
這就是手感還沒練出來,肝的不夠!
“李主任,你來摸一摸。”畢竟多個人多個保障。
老李還是傲嬌的,“小何你來摸!”
躍躍欲試的何心怡一點都不謙虛,直接把指頭塞了進去。
裂口不大,張凡只能塞進去一個示指,而人家示指和中指剛好全進去了。
何心怡一邊摸,一邊說:“完整度尚可,未觸及明顯缺口,未觸及腫漲,溫度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