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張院咱們移步吧,這邊的茶室倒也不錯。”
“師哥,喝點茶?”
“行!”
等張凡他們出門后,傻笑的也不笑了,鉆桌子的也出來了。
“要點醒酒湯,茶素的這個白酒太烈了!”
“就是,喝汽油一樣!”
兩人提都沒提其他人。
茶室里,老陳泡了兩泡后,張凡說道:“師哥,我擔心這個罕見病和地方病的科研點被人挖走!”
“挖走到不會。你弄了一個科研人員流動性,就怕別人照貓畫虎,把你這個科研點也弄成流動性的,今年在茶素,明年去了南方,后年就回首都了!”
楊永存想了一想,就明白了,直接給張凡點出要害。
“是啊,師哥還是看的比我清楚啊,你說我應該怎么辦!”華國人早些年的辦事,其實特別簡單。
先吃飯,如果人家不來,這事情就要想其他轍了。如果人家來了,還在飯局上表態了,比如說這事情有點問題,但問題不大,這就是信號,該送茅五劍,就送茅五劍。
很多人覺得大家應該再飯局上談事情,其實飯局就是表態的,細節都是飯局后,第二場才開始。這也是早些年的那句話,沒酒量你就走不遠,人家第二場重要的事情還沒開始呢,你早早的趴在馬桶上和馬桶較勁呢,你怎么能融入人家的談正事的圈子呢!
張凡笑著說這句話的時候,楊永存就已經明白了張凡的意思了,張凡不是來求答案的,他是來找幫手的。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能讓師伯們在背書,也沒啥大不了的!”
“不行,師父師伯他們老了!”張凡搖了搖頭。
楊永存莞爾一笑,心里也高興了,如果老頭出山,他就是搖旗吶喊的。甚至連搖旗吶喊估計都沒位置,可老頭們不出山,小師弟挑頭,他就成大佬了,還是天然的。
“也對。這樣,我這幾天聯系一些咱們這一輩的,一定給小師弟把這個事情弄牢靠了。邊疆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這樣的平臺,一定要讓平臺留在這里。”
幾天的時間,張凡請了不少這樣的專家。
當然了,比如自己的親師哥周弘毅,還有唐正浩師哥,張凡就不用這么麻煩了,直接有事說事,然后原本做完手術就要走的,只能呆在茶素了。
“他挑頭,行啊,今年他坐莊,明年我當家!”
“嗨,這小子眼光毒辣啊,一下就想著自己弄一個國際性的研究所,估計首都的要跳起來打人了。咱們去湊熱鬧。”
張凡這邊組局,很多人都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