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高主任的邀請,謝謝各位不辭艱辛的守候在手術室外。在座的各位,雖然有些是第一次見面,但其實我們都是神交已久的。”
張凡一開口,沒有官面話,沒什么高大上,而是感謝。這就讓人舒服了。
人就是這樣,誰都愛聽好聽的話。
“脊柱矯形的手術,不光邊疆發展比較緩慢,就連我們國家發展的也比較緩慢。
首先這種手術是雙高手術,高難度,高風險。還有就是對醫院要求的門檻也不低。
此次,我在水潭子主任和約翰主任還有高主任的協助下,進行了脊柱矯形的手術改良,接下來,我給各位匯報一下手術當中遇到的困難,還有自己的一點小心的。
希望各位大家批評指正。”
張凡臉上帶著笑容。
雖然口罩和手術帽在臉上勒出了一道道如同緊箍咒一樣的痕跡,但笑容是真誠的!
這方面的氣質,特別是笑容的氣質,張凡算是出師了,拿捏的特別好。
不再想以前,第一次出門講課,一臉的不忿,一臉的孤傲,深怕別人小瞧低看了自己。
而現在呢,說實話,張凡對于別人怎么看自己,其實都已經不在乎了。他更在乎的是想讓其他醫生聽自己說,仔細的聽自己說。
這也是一個心態的轉變,剛開始的時候有系統,張凡深怕系統第二天跑了,深怕系統第二天被人發現給搶走了。
而現在,張凡是想讓自己學到的,傳播出去。
畢竟這玩意是醫療系統,而不是房中御女術。
講課,張凡首先畫圖。真的,醫生的畫圖畫不好,說實話有時候很麻煩。
比如你給患者或者患者家屬講手術,現在國家要求要明確告知患者及其家屬,醫生接下來要干什么。
比如一個包皮手術,醫生說的天花亂墜,什么環切了什么微創了,家屬不明白,小娃娃抱著雞兒一直哭,說壞叔叔要切雞雞。
別看人小,可人家也知道,這玩意很重要。
要是醫生不會畫圖,只能拿著茄子給人家講,我就是把茄子頭上的這點黑皮給你拿掉,然后讓你的白肉肉露出來。
可茄子在醫院里面有時候也不好找啊,因為這玩意不耐放啊。
要是會畫圖就厲害了,刷刷刷,畫出來,然后一說,大家都清楚了。當年老周,其實就是用慣了毛筆,然后忽然去學硬筆畫,他就玩不來。
張凡畫好圖,開始講,“大家現在的困惑都是補償角度的把握,那么我們今天一起學習一下,補償角度的原理。”
張凡深入淺出,捏破了揉碎了的去講。首先從幾何角度出發,真的,不知道的以為,補課老師現在把補課班開到了醫院里。
醫生們聽的很認真,聽不懂的加油的做筆記,這種知識,花錢去買都買不到。
而聽懂的,則不停的在腦海里結合張凡的知識點,去完善自己的知識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