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很多高手,往往一周就兩天的時間,很多地方請都請不到。
這個飛刀,國家不支持也不反對,反正沒正規化的條例和法規出臺,喊了幾十年的異地執業,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是在嘴上喊。
“今天我看到患者家屬了,因為錢的緣故,很是傷心,我也有點難受!”
“哦。原來是這個啊!”張凡心里明白了。
“哎,這個事情暫時真的沒好的辦法。特殊的疾病,需要特殊的醫生。并不是所有的特殊疾病都能遇上特殊的醫生。今天雖然我給高主任說了不要手術費。
其實這個事情,都只能在私下里面說一說,都不能給其他飛刀醫生說的。”
“為什么呢?能飛刀的醫生都應該不缺錢啊,大家奉獻奉獻……”說著說著,邵華說不下去了,她也知道自己想當然了。
“是啊,就像當年孔老頭對弟子說的話一樣,表面風格會高尚,向善意愿會阻塞的。”
張凡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心里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自己老師能搞一個巡回講課,現在自己的骨研所不也可以搞個定期培訓嗎?
范圍不用大,就在邊疆,只要形成一種制度,邊疆骨科絕對會在最短時間內提高的。
……
張凡睡了一覺,就生龍活虎,他不認床,這一點外科醫生幾乎都一樣。當然了,不認床可以但一定要認人。
而邵華和賈蘇越就不行了。兩人黑眼圈都出來了,上了車哈氣連天的,如同什么癮發作了一樣。
“張院,張院,你在哪?快來實驗室!”電話里,趙燕芳激動的都要叫出來了。
一聽趙燕芳這個語氣,張凡知道是好事,所以也不著急了。
說實話,以前上學的時候,張凡特別羨慕別人有手機,鈴鐺一響,伸手拿出一個,然后接通,太特么瀟灑了。
可上班以后,只要電話響起,就沒啥好事,特別是成了院長以后,只要電話響,他就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真的,一點都不夸張。
“我去鳥市了,現在往回趕呢。怎么了?”
“你怎么去鳥市了,我怎么不知道啊,你說你偏偏這個時候去鳥市干什么啊!”
“你是我領導啊,我去哪還要給你匯報啊,趕緊說事!”
自從趙燕芳敲了張凡的竹杠后,張凡對她也不客氣了,也不擔心她跑了。
“動物實驗的實驗報告出來了,毒性試驗過關了!”電話里趙燕芳激動的說著。
張凡心里也挺高興,但嘴上就不是這樣了:“就這?就這個還給我電話?幾個億的投進去,你這點小成績就沉不住氣了?
我的同志哥,現在不是激動,不是驕傲,不是躺在功勞簿上的時候,咱們要繼續努力啊,一定不能驕傲啊,其他的不說,要是這次失敗了,我覺得茶素政府都能被咱兩搞破產。
行了,我也不多說了,還有,知道保密紀律不,以后這種事情打我保密電話,不知道去問陳院長!”
掛了電話,張凡臉上一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