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雙手隔著肚皮去壓入深達十厘米左右還要觸碰到臟器,真的很難的。這個千萬可不能覺得看看小說就覺的自己就會了,然后晚上把自己女友弄在床上實驗。
你別查體沒弄好,反倒讓你女友拉了一床就不好了。弄出一灘大便都是最最輕的,弄不好就是出人命的事情,碰到實質性的臟器就是大出血,碰到空腔臟器,就是破裂感染。
張凡的深度查體,發力初期的時候要隨著患者吐氣的那一霎,快速大力的下沉,而到了臟器附近的時候,又要快速的收力。
怎么說呢,就好像一個高速飛馳的公牛,氣勢洶洶的飛奔而來,本以為會把公牛面前的女人懟個稀爛,結果到了面前,公牛急速剎車然后輕輕的吻了一下女人的嘴唇,輕的女人甚至都感覺不到接吻了!
就是這樣要求,而張凡不光要觸碰到臟器,還要感覺到臟器的異常。所以,這種從查體太難了。
一起一伏,
一起一伏之間,
患者驚恐的表情,眼裂都呲開了。
然后,在張凡十幾次的深壓下,患者終于喊道:“就是這里,就是這里,就是這里疼痛!”
張凡一頭的汗水,這玩意是個體力活。
當患者喊出聲音的時候,張凡第一時間停止動作,確定位置,然后在皮膚處做了一個指甲印記。
管床的女醫生都看傻了,不光管床的女醫生,就連閆曉玉都看傻了。
真的,多少年了,很少見人用這種查體方式,而今天總算看到了,而且還是如此的勁爆。
閆曉玉看的是技術,而管床女醫生就像第一次看小片片一樣,不是女一號為什么沒穿衣服,而是覺得這個男一號是不是充了氣了。
太尼瑪驚人了。
一起一伏之間,她甚至都擔心患者的肝臟會被張凡給壓破了。
“CT和核磁都找不出病灶,結果被查體給發現了!”閆曉玉喃喃自語。
“現在能確診了嗎?”張凡問了一句管床醫生,管床醫生從不服氣一下變的不一樣了。
就像是小白兔見到大老虎一樣,都開始婉轉了,“院長,院長好像是結腸憩室炎!”
額!張凡都沒法說了。
“入院三天,沒辦法診斷,不光不想辦法,還推諉病號,李主任,這樣行嗎?今天,我檢查出這個疾病了,明天要是再來一個診斷不出來的,是不是還要我來查體啊?
是不是我要來當這個主任啊?”
張凡不說管床醫生,但是對于主任,卻不能放過。
主任汗水刷啦啦的往下流啊,好像剛剛一起一伏的操作是他干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