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
四個小時,
十個小時,
負責談判的老李都到沙漠國了,張凡他們還沒有從手術室里出來。
手術人員已經換了三茬了,不過主刀張凡沒辦法被替換。
“給口喝的!”昨天晚上氣的張凡沒吃飯,現在十幾個小時下來,他是真的又饑又渴。
喝葡萄糖的時候,都不敢大口的喝,只能呡一點,糊弄糊弄嘴巴而已。
因為上手術上的匆忙,換手術衣的時候,沒穿紙尿褲,說實話,也就是年輕,要是歲數大點,都沒辦法繼續手術了。
終于,在臨近中午的時候,患者的生命狀態終于平穩了,“體溫還是降不下來!激素又不能用,我怕患者清醒不過來。”
茶素的麻醉醫生給張凡匯報了一下。
張凡也無奈,這次的手術真尼瑪兇險,主要是無藥可用,真的全憑著茶素醫生們用經驗和水平硬生生的壓下來的。
命是從閻王手里要過來了,可接下來呢,大面積的創傷導致的應激反應,又再一次的加劇了患者的病情,異體蛋白大量的產生,現在就一個體溫升高,張凡他們就沒有辦法。
這就是醫生不愿意接受二茬治療的原因之一,比如很多二級醫院,遇上患者就給上泰能,然后治療沒成功,直接讓患者轉院。
等患者到了上級醫院,上級醫院的醫生哭都哭不出來,因為沒藥可用,泰能在下級醫院已經用了一周了,現在你讓他用啥?
“冰帽,冰床準備好,不能手術都做完了,人被燒死了!”張凡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想了想,張凡對趙燕芳問道:“治療方案出來了沒有?現在就看你們科研組了。”
“快了,快了。”趙燕芳頭都不抬的回了一句。
她帶著一群博士和幾個院士不停的商討著接下來的治療方案。現在茶素醫院早不是張凡當年出門打工養家的時候了。
那個時候,要啥沒啥,現在不一樣了,博士都一群,院士都有四個,疾病的模型和發展已經各種預測出來了。
現在就是商討各個階段的用藥,催醒期用什么藥物,清醒后用什么藥物,如果醒不來用什么藥物,應激期用什么藥物。
幾乎可以說,目前有這種團隊的,脫離自己醫院仍舊能有這種團隊的,全世界都找不出來幾個。
手術室里,大家商討著年輕人的治療方案,茶素醫院內科組開展著對這個家族治療的模擬實驗。
齊頭并進,茶素醫院,號稱西北最牛的醫院不是白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