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道:“領導啊,您讓專家自己下來試一試。您知道嗎,我們這幾天光從茶素到塞城的汽油都用了快五六萬了。大雪封山,醫生護士連軸轉啊。
真的,一點都不夸張,目前雖然患者全部被正規治療了,可一旦出現耐藥性患者,或者來一場流感,這事情就嚴重,領導,您問的是鳥市感染醫院的老楊吧?
他知道啥啊,他多少年沒下基層了,他就是在醫院里連門診都不怎么上了,要是基層沒控制住,伴隨流感爆發出來,這個就是大問題了。”
“你別管我咨詢了誰,張凡同志,你不要夸大虛詞。行了,我這邊有兩百萬的專項資金還沒有動,這是明年我準備弄個三農的資金……”老大心里有點不甘心,想著說出來或許張凡能給自己省點。
結果張凡才不管你什么三農四農的,他這個要錢的時候和某田一樣,照著你的銀行卡花的。
“領導,先顧著眼前吧,消滅了一個結核高發縣的危險,其他不說,這才是正兒八經的善政啊,要是在古代,當地百姓都要給您……”
“行了,張凡同志,錢我給你了,你要保證做到消滅危險火苗,我在鳥市聽到風言風語的了。”然后深怕張凡繼續無休無止的惦著臉伸手要錢,趕緊掛了電話。
鳥市老大坐在椅子上心里納悶,這尼瑪怎么有一種給自己債主子打電話的感覺啊。
不過對于張凡的工作能力,他還是放心的,就是有點小貴,有點肉疼,好不容易年底存了一點錢,結果被張凡一鏟子挖走了,他覺得張凡在嚇唬自己,可又一想,算了,就當自己被專家騙了吧。
正兒八經的專家糊弄領導,太常見了。最后弄的國家不得不專門成立一個審核部門,讓專家對付專家。
“最近茶素的實驗室怎么沒消息啊?”
“聽說已經調試結束了。”
“是嗎,有錢就尼瑪爽,P3級別的實驗室一周時間不到就已經運行了,我們學校的實驗室一年都沒調試結束呢。”
“嘻嘻,我給你說說茶素P3實驗室的工作者啊,一個博士帶頭,趙燕芳知道吧,移植出身,另外一個是三十年沒見過發表核心期刊的感染科主任。”
“我去,這不是胡鬧嗎!”
“還有更胡鬧的,讓一個微生物的大學講師當小組組長,教授都不是,就一個講師,剩下的不是大學還沒畢業,就是萬年不搞科研的臨床本科生。
你說茶素張凡這不是騙頭銜,他是干什么,大家注意了,最近都盯著點,他肯定要找各位買科研項目或者成果的。”
當調料網的大佬們都偃旗息鼓后,還是有一些小麻雀號稱知道內情,然后不停的調侃著張凡。
茶素這邊,有生氣的,有憂心忡忡的,比如講師就有點坐不住了,深怕自己被毀了。不過這位老師還沒成教授,臉皮薄,忍著沒去退出。
結果,下午的時候,趙燕芳出現在實驗組,然后開始下發保密協議,不光是他們這些主要的研究人員,就連打雜的學生都要簽。
“不會是真要買別人的成果吧!”講師都害怕了,這不會被抓進去勞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