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眼角看到張凡的酷路澤，這個車太好認了，掛著紅牌的酷路澤茶素就這一輛，而且窗戶上貼著一排從省到市從市到縣級的各種出入證，花花綠綠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是聯合國的車呢。
“壞了，肯定沒好事，誰走漏老子的消息的，老子前腳進辦公室，后腳就被人追來了，一定要給我查出來是誰。”
政府老大都氣壞了，不是說害怕見張凡或者歐陽，他是怕歐陽來要債。聽說茶素政府這次去首都，歐陽好像得到了總經理親口的表彰。
這尼瑪以前就囂張跋扈的不講理，現在估計更尼瑪如虎添翼了。
“應該不是來要債的吧？”旁邊辦公室的主任回了一嘴，回話完畢后，又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這玩意說對了，沒獎勵，說錯了，等歐陽走了，老大估計的把氣撒在自己這個長嘴上。
哎！
沒一會的功夫，茶素老大就看到了張凡的笑臉，而且就張凡一個人，老大松了一口氣，真不是來要賬的，要是來要賬就不是張凡了。
“給張院泡茶，別弄綠茶，就鐵觀音，張院愛喝。”茶素老大笑瞇瞇的對辦公室主任說了一句。辦公室主任笑著和張凡打了招呼。真的，他這會就如同參加隆重場合穿著一雙夾角的高更鞋一樣，每走一步都疼的鉆心，臉上還要貼上一層厚厚的笑容。
張凡客氣的等泡好茶后，就從手提袋里面拿出來了兩個小玩意，“這是去首都給領導帶的禮物，不值錢，就是一個念想。”
當張凡掏出禮物的時候，茶素老大臉都白了，不是說他怕張凡的這個小玩意是多么厚實的卡，因為他相信張凡說的是真話，就因為相信這個真話，他才害怕啊。
什么時候，茶素的這兩個貨送過禮，他們恨不得自己給他們送禮呢。這家伙今天罕見的來送禮，這絕對不是好事。
老大趕緊雙手推著，“值錢不值錢的都不行，我們不能違反規定。不行、不行。”
“不值錢的，不值錢的！”
“別說不值錢，就算值錢也不行，真不行。”
兩人如同街頭的大媽一樣。
最后張凡還是沒拿出來，張凡其實就是有個由頭說話，你要我也的說，你不要我也的說，看領導如臨大敵，就把從香山就點哪來的紀念品放在了手提袋里。
張凡磚頭看了看辦公室主任，意思是老大不要你要一個？辦公室主任臉都變了樣了。一個勁的讓張凡喝茶。
張凡一看，也就不客氣了。
坐下的那一霎，張凡都好像聽到了一個聲：
噓！
“經過我們茶素醫院當委會得開會研究，我們決定明年年底進行一次相關藥企的分紅，畢竟今年是賺錢了。”
這話一說，要是肅大臨床學院的院長在，肯定跳著要罵人，你個兔崽子，竟然偷師了。
茶素老大一聽，要分紅心里一高興，然后再一聽明年年底，有失落的心都碎了。
“能不能提前一點，比如說趕著今年年底就分一次，畢竟也要讓大家看看茶素醫院的貢獻不是。”